“秋姨又给你塞吃的了?”她歪着头,眼神里满是调侃,望着墨泯鬓角的碎屑,声音轻柔,带着一丝嗔怪,又饱含着甜蜜。
墨泯身形一闪,瞬间来到她身边,俯身扣住她作乱的手腕。指尖轻轻碾过她掌心因刺绣而生的薄茧,那是岁月和温柔留下的痕迹。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,呼吸裹挟着荷香与糯米的香甜,如同一缕醉人的春风,漫进白诗言的心底。“想我了?”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,白诗言腕间的银铃随着这暧昧的氛围轻轻颤动,绣绷“扑”地一声滑落,茜素红线如情丝般缠绕上两人交叠的手指,仿佛是命运的红线将他们紧紧系在一起。
白诗言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,墨泯眼下的青黑比三日前更浓重,如同乌云笼罩着深邃的夜空,但唇角却依旧噙着那惯有的轻笑,那抹笑,是她心中最温暖的光。忽然,她想起秋姨的碎碎念,心间泛起一阵酸楚的涟漪。她伸手,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急切,“不许笑...”她按住墨泯欲言又止的唇,指腹触到对方唇角的温度,那温度,让她心跳加速。
话未说完,白诗言已被墨泯拦腰抱起,动作迅速而有力,却又不失温柔。竹席下的冰盆散着凉气,与两人身上的热气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股奇妙的氛围。白诗言的裙裾扫过墨泯小腿,肌肤相触的刹那,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,暑气瞬间化作燎原星火,在两人之间熊熊燃烧。墨泯的吻轻轻落在她锁骨处,像蝴蝶点水般轻啄,每一次触碰都让白诗言浑身一颤。“诗言……”墨泯低唤她的名字,尾音被窗外的蝉鸣扯得细碎,指尖抚过她的腰间。
白诗言忽然伸手环住她的脖颈,将人拽得更近,绣囊上的珍珠硌着胸口,她却浑然不顾,只将脸埋进墨泯肩颈,闷闷地道:“以后不许留我一个人……也不许你总是一个人……”声音里满是担忧和心疼。墨泯反手将人按在枕上,月光从窗棂斜切而入,在白诗言眼底碎成银河,睫毛下的泪痣像落在绸缎上的朱砂,美得惊心动魄。她低头吻去那些水光,舌尖尝到咸涩的滋味,只觉喉间干涸如沙漠,唯有怀中人是甘美的泉,能滋润她干涸的灵魂。
两人的唇再次贴合,这次的吻不再轻柔,而是带着多日未见的思念和压抑的渴望,如同干柴烈火般炽热。墨泯的舌尖撬开白诗言的贝齿,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,肆意掠夺着属于她的甜蜜。白诗言发出细碎的呻吟,双手紧紧抱着墨泯的后背,指尖陷进对方后背的伤痕里,那是她战斗的印记,却让白诗言更加心疼。
就在这时,雪球“喵呜”叫着跳上床头,尾巴卷住墨泯的发带,试图打断这热烈的氛围。白诗言被逗得轻笑出声,伸手去抓那捣乱的猫儿,却被墨泯捉住手腕按在枕侧。银镯滑落在地的声响里,墨泯的吻顺着锁骨一路往下,在白诗言心口烙下灼热的印记。“墨泯……”白诗言的呼唤混着喘息,被夜风吹得零散,指尖无意识地攥着对方衣襟,眼神中满是迷离和情欲。
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响,已是丑时三刻。白诗言的裙带已散了大半,露出腰间细弱的骨骼,在月光的照耀下,泛着柔和的光泽。墨泯俯身坏笑,听着怀中人发出细碎的惊呼,只觉心跳如擂鼓,仿佛要冲破胸腔。雪球见势不妙,“嗖”地跳下床榻,却碰翻了妆奁上的琉璃瓶,薄荷香混着帐中暧昧的气息,在暑夜里织成一张令人沉醉的网。
白诗言趁机推开怀中的人,抱起雪球告状:“你瞧,连雪球都嫌你欺负人!”猫儿高傲地甩尾,琥珀色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,偏巧蹭过墨泯手背,惹得她低笑出声:“小没良心的。”她捏了捏雪球的耳朵,却被它张嘴咬住指尖。白诗言忙去解救,两人的手在猫儿爪下交叠,墨泯忽然翻身将人压回枕上,鼻尖抵着她的鼻尖,眼神温柔而深情:“明日去凤城,想要什么?”
白诗言望着近在咫尺的眉眼,指尖抚过墨泯鬓角的碎银,忽然想起某本杂记说的核桃油护发方。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温柔,轻轻拨开那人额前碎发,在月光下看清那些早生的华发,喉间一紧,脱口而出:“我要你每日卯时初刻陪我用早膳,戌时三刻陪我看星子。”声音轻柔,充满了期待和眷恋。
墨泯一怔,继而轻笑出声,那笑容如春风般温暖,能融化世间一切寒冰。她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,掌心的薄茧擦过唇瓣,带来细微而甜蜜的痒意:“好,每日陪你用早膳、看星子,还要给你梳头,用你说的核桃油。”说完,她的吻再次落下,这次的吻温柔似水,如同春日的细雨,轻轻滋润着白诗言的心田。她们的嘴唇相互摩挲,舌尖轻轻舔舐着对方的唇瓣,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甘露。
白诗言眼眶微热,伸手环住墨泯的脖颈,主动深吻。两人的身体再次紧密相拥,呼吸交织在一起,心跳也逐渐同步。帐外蝉鸣渐歇,唯有帐中烛火摇曳,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屏风上,诉说着他们浓烈而深沉的爱意。
丑时三刻,烛火即将燃尽,散发着微弱的光芒。墨泯替白诗言掖好薄毯,指尖抚过她眉眼,动作轻柔而缓慢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