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我们就要成功控制舆论,下一步就可以鼓动人群,前去推翻华国政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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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时,若是耽误了神的仪式,你们担得起这个责吗?”
一个墨镜男子抬头,张了张唇,欲言又止。
他之前分明早就想说,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去攻击一个缉毒警察?
要知道,在华国人们心目中,对警察的形象只能说不好不坏。
其中的印象分,固然有被那些尸位素餐者、敷衍了事者给拉低了。
但华国人统一仍对缉毒警察们保有不一样的情绪,毕竟他们仍奋斗在最危险的一线,在刀口舔血,跟凶狠残忍的毒贩们做着斗争。
选定逼迫一个小明星自杀,去诬陷一个缉毒警,但凡有点脑子的人,都会觉得实非明智之举。
奈何自己想了想,自己只是个月薪五千的马仔而已。
老大既然这么说了,那么自己就去办,自己那么多嘴干嘛?
万一惹得老大不高兴,被沉尸北海就不妙了。
他们整齐划一地垂首,“老大,我们无能,我们错了。”
老者嘴角微微抽搐,顿又无奈一叹气,摆摆手说:“算了算了,反正也没真指望你们。”
他危险地眯起眼,目光凌厉而森冷,让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,脊背生寒。
“既然软的不行,那就只能来硬的了!”
老者挥退了众人,只留下一个心腹,向他吩咐说:“这个地方没用了,处理干净。”
“是。”
他做出虚扶的动作,却被老者拦住,他仍勉力支撑拐杖,自己从上个世纪时新的折叠椅上站起,向他说:“开车,送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是。”
等二人上了车后,驶出地下停车场,听到从地下闷闷传来的爆炸声,那人握上方向盘,才问:“老大,去哪里?”
然而老者的话,让他不禁目光一凛——
“特安局。”
短短数息,他从上方的后视镜,看到后座的老者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,发黄的皮肉皱起,露出一个阴森的微笑:“我再去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“是。”心腹松了口气,他还以为老大想不开要去特安局自首呢。
忙垂下目光,发动车辆,朝特安局的方向驶去。
“小娃娃,你说你姓林,可叫什么名字呢?”
看着眼前少年双目近乎无光,只是呆愣愣摇了摇头,又埋头捧着那有不少缺口的土碗,扒着发黄的粗米饭。
那耄耋老妪不由叹了口气,将少年杂乱沾着雪粒的长发,往后捋了捋,说:“唉,真可怜。那大娘给你取个名字,叫宝儿。”
“宝儿啊,你今后要跟大娘一起生活吗?”
林宝儿扒饭的动作停下,他在时间长河中一路逆流而上,时间长河中反倒没有时间的概念。
他一人待得太久,也不敢将一道揣来的无当、云霄,还有只剩真灵的小玉鼎和他徒弟放出来。
长期都没跟人说过话,长河中哪怕一点泛起的水花就是一个世界的幻影。
他如个幽灵般从其中穿过,却无人能感应到他,他也改变不了任何事,毕竟那些只是虚影。
他从幻影世界中挣脱出,又必须再次逆流而上,去寻找洪荒的起点。
冷不防又会被长河的乱流卷入其中,就连林宝儿自己都数不清是多少次了。
那些驳杂的所见所闻,已几乎全然打乱他的记忆。
刚刚久违落地,哪怕他是圣人,也不由此刻脑子嗡嗡的。
话说,圣人是什么?
管他的!
林宝儿盯着老妪看了几秒,觉得她面相虽苦,但不是坏人。
既来之则安之,目前看来她能看到、摸到自己,那么这就不是幻影世界,也许自己真的来到了洪荒最初的起点?
话说,洪荒是什么?
起点又是什么?
林宝儿脑子乱如麻,眼前时不时闪过破碎的虚影,让他的思维陷入凝滞,他呆呆地冲老妪点头。
老妪霎时咧嘴一笑,摸了摸继续使劲扒饭的林宝儿,也不在乎他看上去仿佛是个傻的。
就这样,一九XX,冬。
张家庄上下皆知庄里的张寡妇,去白桦林里拾柴的时候,捡了个傻子回来当儿子养。
不过这个新闻并没有在庄子上持续多久。
现如今这年岁不好过,往往庄子附近,也有不少流民路过。
张家庄的财主是县老爷的姻亲,趁着年生不好,也随大流,在附近田庄低价购入了不少流民的土地。
张寡妇年轻时候,当过一阵子张老爷府上二房里的奶娘。
可惜她那遗腹子养到三岁那年,终归还是得病走了,只剩下她一个。
如今实际上她才四十岁,可已老得像是耄耋之年的老妇,白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