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了,不在乎更危险。”
“你还真是胆大包天!你不怕死,也不是不能对你说。但你得知后,便不能擅自离开朕的身边,以免秘密泄露。想好了吗?”
“啊?陛下这话的意思,是想把我绑在身边做面首?那你还是别说了。”
“你...谁稀罕你做面首?少胡说,你滚!”
“陛下不招面首,以后如何为皇室开枝散叶?待陛下百年,又该传位何人?对了,你现在是男儿身,无法让后宫嫔妃怀孕,这才是症结所在啊。陛下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?不如,考虑一下我?小奴愿为陛下分忧...”
“你...无耻...孟浪...”
“怎么就孟浪了?这可是现实问题啊。当然,陛下也可以亲自上阵,借我之手先怀上龙种,再说成是某个嫔妃诞下的,日后立为储君!小奴有的是时间和精力!”
“滚!”
“哈哈。”
“...”
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时而正襟,时而半开玩笑。
在陈余巧妙的“话术”之下,林少裳竟将身上的秘密全盘托出。
包括先帝为何只生一女,以及那个所谓“济州军”的秘密。
等她意识到陈余所问并不单纯之时,为时已晚,不由震惊道:“狗贼,你居然在套朕的话,到底是何居心?”
陈余淡笑,张口欲言。
正在这时。
头顶处传来轻微的脚步,陈余警觉,脸上笑容一滞,赶忙小声道:“他们来了。陛下切记,从现在开始,你便是我的女人,名叫...陈少裳。而我叫余春生,皆来自徐阳满江镇。”
“你我青梅竹马,早已私定终身。适逢皇帝微服出巡,偶遇于你,竟心生色念,欲招你入宫侍寝。我万念俱灰,不忍与爱人分离,便不惜冒死请旨入宫做太监,以常伴你左右。实则,却是想暗中带你私奔。”
“那日落水,便是你我私奔被发现,遭到禁军袭击所致。我们本是一对苦命鸳鸯,可知?”
话刚说完。
也不知林少裳是否听得明白,地窖入口便传来响动。
河边的那名大汉与另外一男一女先后走下来,目光冷视。
见到陈余二人已醒,也不绕弯子,冷声直言道:“二位醒了?老夫素来不自诩是什么好人,手下也多有冤魂。毫不夸张地说,我这辈子杀过的人,比你俩杀过的鸡还多!”
“因此,别抱什么侥幸心理。我问什么,你们就答什么。尔等只有一次说真话的机会,反之,就一道下黄泉吧!”
说着,他将手中一柄目测得有四五十斤的斩马大刀丢到面前桌上,咣当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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