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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8章 铁匣无锁,信门自开(3/3)

们会给你最快的号。"

    黄琬之望着这一幕,突然转身抓起案上的铜锣。"当——"的一声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落,她望着满座呆若木鸡的账丞,声音比算筹还利:"都听清了?

    自首者,掌洗净、账交清、罪减清;顽抗者——"她指向墙上新挂的《账政协理官制》,"三代禁入公职,连你孙子的算盘珠子都要刻上'伪账之后'!"

    此时的玉门关城楼上,韦仲康之子正跪在陈子元脚边。

    他怀里的铁匣擦得发亮,匣身没有锁孔,只刻着只无角陶羊。"家父说,当年藏异议书是怕被郑党毁了证据,今日送铁匣是怕您等急了。"少年抬头时,眼里泛着和他父亲当年写附言时一样的颤,"匣里是他新抄的《账政十诫》,首页有批注......"

    陈子元打开铁匣的手很慢。

    丝帛卷滑出时,他先闻到了熟悉的墨香——和三日前李息在西岭牧马场找到的陶羊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展开卷首,"信不在印,在心;心若归正,印自生光"十六个朱字撞进眼里,他的指腹轻轻抚过"心"字,那里的墨色比别处深,像是写的时候落了泪。

    "传令全境。"他突然转身对候在身后的李息说,声音里带着沙粒擦过玉门石的粗粝,"明日起废'火漆双封',改'单印简政'。"见李息怔了,又补了句,"信已立,不必防。"

    敦煌城的粮仓里,郑玿的佩刀正"当啷"落在母模残角上。

    他望着墙上新挂的"信归其主"铜牌,铜牌在漏进仓房的日光里泛着冷光——和十七年前父亲郑元礼销毁旧账时,火盆里跳动的光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墙角的老鼠突然窜过,撞翻了他脚边的酒坛,酒液漫过地上未烧完的账册残页,"虚户"两个字在酒里晕开,像摊凝固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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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"阿爹。"他对着空气喃喃,"您当年说'账越脏,印越要多',可如今......"手指抚过佩刀的吞口,那里还留着他十五岁时跟着父亲学钤印的刀痕。

    突然抓起铜牌往怀里塞,却被边缘的毛刺划出血来,"罢了,"他扯下衣角裹住伤口,"至少我儿子,能摸新账的算盘。"

    玉门关的夕阳把陈子元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
    他站在城楼边,望着驿道上往来的信差,每人腰间都挂着新制的"信政协理"木牌。

    铁匣里的《账政十诫》被他放在案头,卷首的朱批在暮色里泛着暖光。

    李息来报各郡"信门"数据时,他正用炭笔在羊皮报背面画圈——不是军事要地,是"信门驿站"的位置。

    "先生?"李息见他盯着抄本出神,轻声提醒,"该用晚膳了。"

    陈子元没应声。

    他伸手碰了碰抄本的卷角,指腹触到韦仲康留在纸里的温度。

    窗外的风突然大了,卷页哗啦翻起,露出第二页的"凡掌新账者,先净其心"。

    他望着那行字,突然笑了——这笑很轻,却像春风吹过玉门关外的戈壁,吹得案头的抄本轻轻颤动。

    是夜,州牧府的烛火一直亮到三更。

    值夜的小吏路过时,看见陈先生的影子投在窗纸上,手始终悬在那卷《账政十诫》上方,像在等什么,又像在确认什么。

    直到晨鸡初鸣,小吏换班时,那卷抄本依旧好好摊在案头,连最上面的一页都没翻过去。

    ha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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