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爹生娘养的,这鬼天气,何苦跟自己身子骨过不去?”
飞骑部的士兵们看着那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的热汤和烤肉,听着那声声入耳的“兄弟”。
心里的怨气和对长官的不满,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。
私下里的抱怨声再也压不住了:
“队真心真黑!自己吃饱喝足,让咱们在这儿受罪!”
“就是!这算什么差事?摆明了是得罪人的活!好处都让上头捞了,黑锅咱们背!”
“我看太福祥的兄弟是真仗义!人家有吃有喝还想着咱们…”
“妈的,老子不干了!再待下去,没被冻死也被馋死了!”
黑脸队正的日子也不好过。
士兵们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,执行命令也拖拖拉拉,阳奉阴违。他几次想弹压,可看着手下那一张张冻得发青、写满怨愤的脸,还有对面那热火朝天的景象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他知道,军心…彻底散了。
第十三天,清晨。
风雪稍歇,但寒气更甚。太福祥的篝火旁,新一班守卫正围着火盆烤火,火上架着几只肥硕的野兔,烤得金黄流油。肉香弥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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