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的日子了。”
高宇顺听着,连忙躬身应道:
“圣主所言极是!
臣往后定会让布道队多跟百姓讲讲从前的苦,让大家记着如今的太平有多难得,也记着圣皇为这天下操的心!”
朱有建微微点头,目光重新落回中南行省的舆图上——
那里的河谷平原,不仅能种出满仓的稻米,更能种出大明安稳的未来,这份期待,比任何宏图都更让他安心。
说着,他话锋一转,聊起了心里盘算的佃农生活:
“朕倒想过,以后佃农家里,日子该是这样的——
工坊里的佣金当主要收入,能让他们买些细布、添些家具,给孩子攒点零嘴钱;
地里种的粮食呢,就当家里的‘定心丸’,万一工坊活计少了,也不愁没饭吃。
这样一来,他们既能顾着眼前的安稳,也能有心思追求点更好的生活,比如去城里逛店铺、下馆子,或全家出游,玩耍几日。”
至于其他股东的股田该怎么安排,他倒没急着下定论,只坦诚道:
“股田的事,朕一时还没琢磨出太周全的法子,各地情况不一样,不能一刀切。
不过京州这边,朕倒有个定数——
以后田租就不收了,但土地也不能直接归佃户所有。”
他顿了顿,解释道,
“这么做,一来是让佃户种着踏实,不用怕交不起租子;
二来也能攥着土地的根,免得有人嫌种地累,把田抛了荒。
横竖只要地不荒,百姓有粮吃,这日子就能稳得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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