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,连个零件都拼不明白。
人群里,徐雅各布的女儿徐琳达,眼神亮得有些吓人,手里的笔飞快记着,连朱有建随口提的“闪电储能”都没落下,听得格外入迷。
徐雅各布这会儿正在山东传教,这次徐夫人特意带着女儿来听周讲。
徐夫人其实不懂女儿整天琢磨的“化学”是什么,只清楚一件事:
女儿已经二十八岁,因常年琢磨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、性子又执拗,这辈子大概率指望不上嫁人了。
既然女儿说起试管、药剂时眼里有光,喜欢研究化学,那不如就让她专心扎进这行,有个能寄托心思的去处,总比在家对着空院子发呆好。
乾德二年二月,春寒还没完全散透,清晨的风刮在脸上仍带着凉意。
皇庄研究院新建的楼里,一间窗明几净的教室,悄悄立起了块琉璃匾,上面写着“化学科”三个字,字体俊秀有力,显然出自皇帝之手。
化学科新设,没有教授、研究员,只好将它强行设在物理科名下——
朱有建心里其实早觉得化学该是独立的大科,可眼下大明的学者工匠们,连“化学”二字都闻所未闻,更别提明白它能炼新药、造新材料的用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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