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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着这个思路往后想,中世纪之后的欧洲历史,更是破绽百出。
所有的历史记载几乎都出自教宗之手,教廷的态度模棱两可、自相矛盾。
一方面,他们想用所谓量化的教义去解释古老的欧洲神话,试图给这些口口相传的故事披上一层“正统”的外衣;
另一方面,又在极力否定神话的真实性,宣称那些关于诸神的传说不过是愚昧无知的幻想。
就拿汤若望在耶稣会研读的文献来说,其中白纸黑字写着“罗马建城源自母狼哺育双胞胎”,可紧接着又强调这只是“非信史的隐喻”。
他不禁反问,若连罗马建城这般关键的源头都是隐喻,那么后续的罗马帝国辉煌、教廷的神圣传承,又有什么依据能证明是真实可信的呢?
这些疑问在汤若望的心底潜藏多年,像被层层迷雾笼罩。
而此刻,朱有建的一番话,恰似一阵狂风,吹散了所有迷雾,让一切都有了清晰的脉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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