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问题。”
姜远摇头道:“非也,龙眼与龙珠需用灯笼,龙身之上,需镶这镜子,从头到尾镶上,以做龙鳞。”
田老头连忙摆手:“侯爷,这行不通!十丈长,宽约一丈的风筝上,要镶满这等宝镜,抬都抬不起来,更别说飞。”
“这个我比你清楚。”
姜远四下一寻,从树下捡了一块石头,将镜子砸成玻璃粉:“那要是把这碎琉璃粉,刷风筝上呢?”
田老头老眼一亮:“若是混在漆中,薄薄刷在龙鳞之上,或可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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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远招手叫过胖四:“让人去壮元山伐竹,听田老先生吩咐。”
姜远又对田老头道:“既然可行,现在就开始制,在此期间,你们一家吃住在侯府,日夜赶工。”
田老头一家连忙躬身:“但凭侯爷差谴。”
姜远又道:“对了,若是制出那大风筝后,还有得闲,帮本侯制十几个小风筝,放着玩的那种,价钱另算。”
田老头忙道:“一些小风筝还收什么钱,小老儿的孙儿就能制,也不费什么工夫。”
姜远点了点头,让下人送了些糕点茶水来,让田老头一家等着。
他却又转身出了侯府,往玻璃坊走去,让工匠砸些玻璃粉备着。
姜远到得玻璃坊,见得几个工匠烧沙子的烧沙子,吹玻璃的吹玻璃,忙得不亦乐乎。
一旁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玻璃制成的鸟兽,皆栩栩如生。
玻璃镜已经被沈有三玩坏了,但这种玻璃工艺品却仍是价格不低。
沈有三这回长了心眼,玻璃艺术品没敢在燕安以及周边大甩卖,
而是将这些玻璃制品远销他国,价仍比黄金。
燕安城中反倒极少见到这些玩意,被二道贩子炒得价格也不菲。
“沈有三这是下了多少的单子?”
姜远看着几个巨大的木架上,已是摆得满满当当,自语道。
玻璃坊的工匠们,听得姜远自语,应道:“东家,沈老板又来订了一千个玻璃杯,还要三日完成,着实够呛。”
姜远笑道:“让他给尔等加工钱,不能白帮他干。”
那几个工匠咧嘴笑道:“给了,每人五钱银子哩!沈老板就是这点好,大方。”
这些玻璃工匠的月俸极高,沈有三每次来收货也会给些赏钱。
他们嘴上说着够呛,实则心里欢喜得不行。
放眼整个鹤留湾,甚至整个大周,哪个工匠能一月挣上二三两银子。
妥妥的打工界的顶级高薪了。
姜远顺手拿过一个制好的玻璃杯,脑子嗡的一声响,先前脑子里总是捕捉不到的东西,捉到了。
“罐头!”
姜远几乎叫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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