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远连忙拦住:“既然是做生意,那就有做生意的讲究,那铺子也不是白给,先免半年租金,而后每个月就要交租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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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小鱼忙不迭的点头:“姜兄已给了我夫妻一套宅子,让我们有了落脚之地,怎能再占你的便宜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
“如此正好。”
姜远也是一本正经,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来:“做生意需要本钱,我这里有二十两银子。
你们不要拒绝,当我提前给兰儿的压岁钱。”
周小鱼夫妻顿时红了眼哐:“兄弟,你…我实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”
姜远摆了摆手:“那就啥也不要说了,好好干就行!
我还有事要处理,回头我上你家去喝酒!”
“哎!”
周小鱼用力点头,目送着姜远离去,手中捧着那锭银子发呆,直到云娘轻轻拉了拉他。
周小鱼回过神来,对云娘一笑:“云娘,咱们上辈子定然积了大德,才在这辈子结识了姜兄。”
云娘露齿一笑,轻点了点头,很认同丈夫的说法。
姜远背着手在村道上慢悠悠的走着,脑子里转着咸菜两字,像是要捕捉到什么,却又始终捕捉不到具体事物。
只觉这似乎很重要。
“少爷!”
姜远正使劲想着,胖四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少爷,您要找的制风筝的手艺人,我给找回来了。”
姜远也不再去想咸菜的事,风筝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。
“在哪?找了几人?”
姜远大步进了府门,边走边问。
胖四应道:“六人,是一家老小,他们自称是世代制风筝的匠人。”
姜远进得府宅,果然见得院子里站着六人,有老有少。
一对老夫妻领着一对年轻的男女,另有两个不过十岁的幼童。
看这架势,还真是一家人。
“草民见过侯爷!”
穿着麻布衣裳,腰微驼着的老头,见得姜远过来,忙领了家小行礼。
“无需多礼。”
姜远看着这一家老小,问道:“老丈贵姓?听府中管家说,你们世代制风筝,都能做些什么样式?”
那老头躬着腰忙答道:“小老儿免贵姓田。
不敢与侯爷相瞒,小老儿祖籍潍州,世代制风筝,不论哪种样式,都能制。”
姜远咧嘴一笑:“嚯,口气不小!”
田老头微弯着腰,语气却是有些自得:“只要侯爷能说出具体样式,小老儿定能制出来。”
姜远听得田老头这话,暗道他没两把刷子,不敢夸这种海口,便道:
“我需你们帮本侯制一个十丈长,一丈宽的风筝,七日内完成,最迟不超过八日,能成么?”
田老头听得要制这么大的巨型风筝,一时也呆住了。
“可以!”
田老头想了想,点头道。
姜远正色道:“你们世代制风筝,十丈长的风筝应该没有问题,但这风筝之上,本侯是要加东西的。
你们若能制出来并飞起来,一百两银子,飞不起来,没钱。敢接否?”
田老头听得姜远还有要求,谨慎的问道:“敢问侯爷要制哪种样式,又需要加哪种物件?”
姜远道:“我先说与你们听也行。
但不论你们接不接这单活,今日咱们所说之话都不许外传,否则必有祸端,你可想好了。”
田老头听得这话,回头与老伴、儿子对视一眼,面有难色。
但一百两银子实是太多了,这得卖多少风筝才挣得来。
富贵险中求,不管能不能制,先听听要制什么再说,只要不往外说就是。
否则错过了,就没有这个机会了。
田老头回过头来:“侯爷请说,小老儿一家,不管能不能制,绝不向外传。”
姜远见得田老头应了,也不疑他敢食言,毕竟侯府也不是什么人都敢得罪的。
姜远缓声道:“制一条五爪金龙!”
田老头夫妻,与儿子夫妻听得这话,惊得后退一步:“侯爷,这制不得啊!”
姜远挥了挥袍袖:“你们无需害怕,这五爪金龙乃是陛下让制的,你们只说能不能制!只需保密即可!”
田老头颤声问道:“当…当真是陛下让制的?”
姜远一脸正色:“当然!本侯比你们知晓其中厉害,怎会骗你。”
田老头垂眉思索一番,咬了咬牙,朝皇城拱了拱手:
“既然是陛下让制的,草民可制!不知侯爷想要加些什么东西上去。”
姜远令胖四拿来一块镜子,递给田老头:“你先掂一下份量。”
田老头接过镜子掂了掂:“侯爷是想用这宝镜作龙眼或龙珠?这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