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姜远这般说,挣扎着叫道:“丰邑侯,你冤枉我!我是陛下钦点的县令,你如何敢如此!”
姜远挥了挥手,也不再理会阳故新,这货嘴皮子利索,与他废话定然扯个没完,纯是浪费时间。
上官沅芷叹道:“夫君,您将他打入大牢,你又有得向吏部解释了。”
姜远一脸无所谓:“解释什么!我不向吏部发难都算客气,什么玩意就敢派来给我!”
“那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上官沅芷见姜远不在意,她更没什么好担心的,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姜远笑道:“你不是照着我给的赈灾法子安排好了么?也无需改变,就按原来的办法弄就是!
至于源河县的县令一职,我再上奏陛下,另寻他人就是,燕安多的是候补官员。”
阳故新被打进了大牢,这县衙便成了姜远的办公地与居处。
原本在城中空地扎营住帐篷的上官沅芷,自然而然的搬进了县衙,二千将士扔给手下校尉领着。
如今叛已平完,她负责的这两个县,现在只需配合赈灾就行,倒也没有太大事。
姜远依然通宵达旦的忙碌,这回倒不是忙赈灾的事,而是忙着审源河县的乡吏。
好在阳故新虽然私判了陆君华,将很多关于他的卷宗烧掉了,但百姓状告乡吏的卷宗没有烧。
不但没烧,很多恶吏还被阳故新判了斩刑。
这让姜远隐隐觉得,阳故新或许就是冲着陆君华一人来的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