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校尉眼角扫向那几人,带有一种鄙视之色。
“怎么,平时能的不行,一说杀文鸯你们一个个都不吭声,晋王平时白养你们了。”
这时一个属上说道。
“校尉不是我人怕死,是那文鸯一般人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,他的武力您不是没看到过,就是几十人一起上也干不掉他。”
那校尉说道。
“明着来是不行,可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他还未集结其手下部队,而我们的几哨人马已集中于将军府周围。”
“这就是我们的机会。”
“只要杀掉文鸯和他刚提拔起来的十几个手下,我们就有赢的机会。”
“要不然,到时文鸯一带兵投汉,我们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。”
那校尉一指身边几个属下说道。
“远的不说,就是光是这些时日,你们做了多少杀人抢劫的事。”
“孙老六,前日你带着手下一个哨队抢了城南一家丝绸行,抢了上百匹丝绸不说,还杀了那丝绸店一家五口,是不是!”
“还有你程五。”
那校尉手一指另一人说道。
“就在昨日城北,你和三个手下祸害了一户人家两女儿,害的一死一伤,那老丈头顶血书去官衙告状,是我将事情压了下去。”
“到现在文鸯的手下还在抓这个人呢。”
“这些事就是到了汉军那边也是死罪。”
“怎么,我把你们这些事一一都向文鸯说一遍,或是向汉军告发出去,看他怎么办!”
那校尉越说越气,指着这几个属下大骂。
“就你们平时干的那些欺男霸女的事,要没老子给你们擦屁股,你们几个能在军中呆到现在,一个个还想升官,你们也就是跟着我,要是落到文鸯或是汉军手中都早死一百遍了。”
几人被那贾校尉骂的抬不起头来,只能听训。
他们心中也明白,要不要校尉帮他们,现在几个最好的结果也是下狱坐牢。
有一句话那校尉说的明白,不管是落在文鸯手中还落在汉军手中他们都没好下场。
这时那孙老六立时心中一横说道。
“娘的,反正是个死,不就是杀文鸯吗,怕个球,干了!”
这时程五也是阴狠着脸色说道。
“不就碰了两个女人吗,那文鸯还没完没了了。”
“我手下还有一支弓弩队有三十人和三十张硬弩,如果我们现在趁在文鸯发动兵变之前动手攻进将军府,很可能杀掉文鸯。”
“武力高又能怎么样,当年楚霸王还勇冠天下呢,最后不也死于乌江,干了!”
贾校尉看到这几人火气被自己点起来。
心中暗自得意。
随之说道。
“好,等过了这道坎,我去向参军禀报你们的功劳,每人最少再升一级,到时调你们去后方安定一些的地方,要钱有钱、要女人有女人。”
两人顿时脸色大喜。
“马上将你们手下集中起来,进攻将军府。”
那校尉说道。
“将文鸯与军队分开之后马上杀掉他,然后怪罪到那几个入城之人身上,就说是汉军派入城内的奸细干的,如此那些支持文鸯的士兵就接着与汉军死战到底。”
说着几人召集各自兵马,以换防为由开始向着将军府而来。
而此时文鸯正在将军府内与自己父亲说着什么。
其身边还有赵广和文鸯自己的十余个心腹之人。
文鸯也不再藏着掖着。
随之一指文钦说道。
“兄弟们,这些日子我们同生共死,你们都知道我文鸯是何为人。”
“有苦有与众人一起吃,拼杀我文鸯领头先上,从未拿你们当过外人。”
“现在你们已经知道这人不是我的叔父,而是我的父亲。”
说着文鸯还将一件孝衣向着大案之前的地上狠狠一砸。
“可司马昭他骗了我,也骗了众兄弟们。”
这时文鸯下属众人之中官职最大的一个千夫长拱手说道。
“刚才在院中我们听到将军称为父亲,属下就已猜出个大概。”
“只是这其中详情我们却不知晓,晋王为何要这样骗将军。”
文鸯说道。
“为什么!”
“因为他司马昭要我带着你们这几千兵马死守新郑城,他想要我们与汉军对战流干最后一滴血。”
“之前他离城之时与贾充带走了所的骑兵部队,说是于城外扎营与新郑城互为犄角、以护卫大梁城池。”
“可这几日征战已来,我们新郑城被汉军连连突上城头,兄弟们守城守的是如此艰难,可城外却是未有一点动静,你们可知为何。”
那千夫长看了众人一眼随之说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