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向里走,这贾校尉还大声喊道。
“次骞兄,这叔父到来怎么也不引见一下,我也好拜见一下啊。”
说着就走入将军府正厅之中。
正好看到文鸯与另一人站在厅内。
那贾校尉看着前的文钦足足过了数息之后才慢慢说道。
“难道这位就是叔父大人?”
看着来人行礼,文钦不经意的与自己儿子对视一眼,文鸯随之颔首。
文钦马上会意。
“家难来投,实为无奈,幸好次骞现在已有出息,如不然我等将是无家可归也。”
那贾校尉笑着上下打量了文钦数面。
“文将军看起来倒是与叔父长的却是如此相像,知道的是叔侄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子呢。”
文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长的像怎么了,不能长的像吗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那贾校尉看着文鸯要发怒这才马上赔起笑脸说道。
“将军说哪里话,今日叔父到来是我新郑的大好事,在下于晚间设宴为叔父接风可好。”
“不必了!”
文鸯随之说道。
“大战在即,贾校尉还是守好自己那面城头才是,要是让汉军攻进来,你我都将死于非命。”
文钦看到自己这儿子说话过于直白,随之是笑脸说道。
“多谢!”
“如今你们都有重任在身,此事以后再说不迟。”
说完此话三人相视无言。
足足过了几十息,那贾校尉这才不情不愿的对着文钦父子一拱手说道。
“告辞!”
说着大步离开将军府。
刚离开将军府,那贾校尉转角就碰到一人。
“怎么样,打听清楚了吗,此人是否为文鸯叔父。”
那人一拱手说道。
“听守城和经过巡逻兵士说,那人就是自称文鸯叔父,别的没有说什么。”
“校尉你是觉得哪里不对?”
那贾校尉说道。
“刚才我去看过,只是发觉两人长的很是相像,其他……!”
这人犹豫了一下。
“其他我也说不出来,此人来的时机太过巧合,再说我之前听说文鸯的叔父远在蜀地,那里现在可是汉军的地盘,再说现在新郑正在打仗,此人怎么会选在此时到来。”
“这也太过奇怪。”
“那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
那校尉看了一眼这人说道。
“你再去将军府找今日值守的兵士从侧面打听一下,看看此人到底是不是文鸯叔父,不管他是谁都行,只要千万别是文鸯的父亲就好。”
那人一拱手。
“是,将军府有两个兵士我认识,我马上去打听。”
说着那人看了一眼四周就快步离开。
那校尉也是对着手下说道。
“将我们心腹的那几哨人马与封锁将军府附近街道的几队兵马换防,监视文鸯的将军府、以防万一!”
说着就大步向自己控制的东城走去。
而此时将军府内。
文钦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问向文鸯说道。
“这人就是司马昭留下来监视你的吧?”
文鸯说道。
“这人之前与司马昭心腹贾充走的近,当时随我一起留下守城,我本以为是司马昭留下此人协助于我,现在看来是在监视我。”
文鸯看向厅外赵广那几人问向文钦。
“父亲,这几人不是以前您身边的亲兵,他们是何人?”
文钦看向赵广说道。
“这人是汉军刘金挥下心腹,随我一起入城,现在我已归降汉军。”
虽然文鸯已是猜出大概,可从自己父亲口中亲耳听到还是脸色一变。
看着文鸯脸色阴晴不定,文钦说道。
“怎么,现在已知实情,你还有何顾虑?”
文鸯随之说道。
“不满父亲,司马昭虽然可恨,可我得罪那刘金更深。”
“之前我受州泰之命从许昌杀出重围来向司马昭报信,当时情急之下我伤了刘金手下两员部将,还与那刘金交过手救走了司马昭,而且在我相信父亲离世之后,我还在开战当日于城头之上以和谈之名用床弩差点要了刘金的命。”
“这些种种事情下来,刘金势必恨我入骨,我要投降刘金还有活路吗?”
看着儿子有些担心的眼神,文钦却是说道。
“这些事在临入城之前刘金都与我说过,并且刘金还只要你献城其他过往种种一概不咎。”
“虽说天下传言这刘金贪财好色,可我相信诸葛亮一手教出的高徒心胸总是有。”
“相当年曹操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