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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8章 斩杀肃州镇总兵(1/2)

    陈必胜策马突围至阵前,目睹此景目眦欲裂:“竖子敢尔!”

    挥刀劈向最近的一名老卒,刀刃却卡在竹矛交错成的网隙中。

    对方矮身一滚,矛尖反刺其马眼,战马暴跳,将他掀入敌阵。

    “杀肃州狗!护粮仓!”

    一些小队长嘶吼,声如破锣。

    这群人虽无甲胄,却似饿狼撕咬,以竹矛专攻马腿、人踝,骑兵失去高度优势,反成笨拙靶子。

    陈必胜挥刀斩断数矛,却觉虎口震裂——这看似简陋的竹矛,竟经淬火打磨,韧如铁筋!

    “结圆阵!护住战马!”

    他嘶声下令,残骑勉强聚拢。

    但革命军如附骨之疽,趁马匹停驻之际,从地沟、草垛后窜出,矛刺如暗箭。

    更有士卒掷出浸油的棉团,点燃残骑衣甲,火人滚地,哀嚎震野...

    陈必胜踉跄立于血泥之中,虎口裂血浸染刀柄,铠甲已残如破鳞。

    周遭杂牌军嘶吼着逼近,竹矛如毒蛛之肢环伺。

    他忽觉左腿一凉——一杆淬竹矛自草垛后刺出,贯入小腿骨,剧痛如电窜遍全身。

    为啥不戳铠甲,戳不进去啊!

    战马见状欲逃,他咬牙拽住缰绳,却听身后风声骤起!

    “狗官纳命!”一名头领跃至半空,矛尖直取后心。

    陈必胜勉力旋身挥刀,刀锋却因力竭偏斜半寸——矛头贯胸而入,血雾自甲缝喷涌。

    他双目圆睁,喉间挤出最后一吼,却化作呛血的呜咽。

    士卒们群涌而上,矛刃如雨点戳刺。

    陈必胜跪地挣扎,刀坠于尘,头盔被挑飞,发髻散乱如败草。

    火焰逼近,灼浪卷其残甲,皮肉焦臭与血腥气混作一缕亡魂。

    最后一矛刺穿其喉,他颓然倒地,双目犹瞪,似不甘这烈火焚躯、竹矛辱尸之结局。

    “肃州将首已诛!剿尽余寇!”

    头领高举染血矛杆,士卒们喊声如野狼啸月。

    残骑见主将毙命,士气尽溃,或降或亡,油坊街外荒野,唯余焦尸与战马残骸,在烈焰中化作一片腥红废墟...

    远处萧庆高正欲率洋枪队驰援,忽见油坊街方向火光冲天,浓烟如墨柱捅破苍穹。

    斥候踉跄奔来,盔歪甲裂,嘶喊道:“提督!陈总兵...陈总兵中伏了!五千骑兵...全军覆没!”

    萧庆高闻言如遭雷击,手中缰绳险些脱缰。他瞠目望向火海翻涌的街巷,耳畔轰鸣着方才陈必胜“得令”时的豪迈之声,此刻却只剩焦烟呜咽。

    洋枪队士卒面面相觑,火药味在枪管中凝滞——半个时辰,五千铁骑竟如昙花一瞬凋零!

    “战斗力竟然如此之猛?”他满脸惊愕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道,这仅仅只是叛军的二流部队而已啊!”另一个人同样震惊地回应道。

    然而,他们却全然不知,革命军的政策简直可以与古代的秦朝相媲美。

    在革命军的理念中,杀敌便是功勋,这一观念深入人心。

    所以,即使面对数量远超自己数倍的敌人,这些所谓的二流部队所想的并不是如何保命,而是怎样才能让自己的土地变得更多,怎样才能让肩膀上的星星变得更多。

    毕竟,对于广大的穷苦大众来说,土地是他们生存的根本;而对于这些当兵的人来说,封侯拜将则是他们追求的目标。

    萧庆高喉头滚动,喉间那句“驰援”哽在齿缝。

    他攥紧缰绳的手背青筋暴起,指甲几乎掐进皮肉——方才斥候的嘶吼仍在耳畔炸响,陈必胜那声“得令”时的豪迈,此刻竟化作油坊街方向冲天火柱中一缕扭曲的亡魂哀鸣。

    “提督!洋枪队...是否还按原计划进击?”

    副将的声音颤如风中残叶,萧庆高却觉那问句是利刃,剜开他心底淤积的惊惧。

    五千铁骑瞬息湮灭,这岂是“战斗力猛”四字能解?

    那革命军二流部队的竹矛阵,分明是淬了地狱的毒,将肃州军的血骨熔作焦土废墟!

    “八万正规军...”

    他喃喃咀嚼着数字,舌尖却尝到铁锈般的苦涩。

    围攻汉中的主力若亦是这般凶戾,那他们此刻所见的,不过是深渊裂隙中露出的第一缕猩红。

    萧庆高忽觉脊背沁寒,仿佛那八万叛军已无声无息压至身后,矛尖正抵住他颈后命脉。

    肃州军阵中骚动渐起。

    士卒们偷瞄油坊街方向的血烟,甲胄下的身躯如秋叶簌簌发抖。

    有老兵攥住新兵腕子低语:“瞧见没?陈总兵的虎骑都成了火中烂肉...那汉中城里的,怕是阎王爷的亲兵!”

    传言如毒蛛吐丝,顷刻间缠遍全军——二流杂牌尚且噬铁骑如嚼腐骨,正规军的锋刃岂非能劈山裂地?

    萧庆高猛勒马首,嘶声喝止:“妄言者斩!”

    刀光劈向谣言蔓延处,却只斩断几缕惶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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