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打我主意,你干啥,要我造反啊。”
朱厚熜瞬间改换了脸色,和颜悦色地道“我说,斌弟啊,咱们商量商量嘛,你也晓得,你推荐的那个严嵩,到底是个什么玩意,往户部还是吏部弄,我心里都还打鼓呢,这不是自己人用着放心嘛。”
陆斌看着这孙子比女人翻书都快的嘴脸,毫不犹豫“你少来啊,我家老爷子给你推荐的人才可够多的了,夏言,桂萼,张璁,严嵩,哪个不是现成的好手?”
朱厚熜眼轱辘一转,又换成一副悲切模样“哎,我这个皇帝,日子难过啊,山西那边又干旱的迹象,河南地界又要防止水涝,堤坝修筑,收容流民,许多事情都没有完成,可朝中又有着这样,那样的贪官污吏,哎,既然你要留着人,哥哥我也不强求......”
针扎不进,水坡不进的陆斌,一下子也摆出一副悲苦模样“哎,我这个弟弟,日子难过啊,城吏司的事务才刚有起色,我收容孤儿,培养人才,要求着杨慎才能得到一个好老师,可怜的人太多,我又分身乏术,好不容易有堪用的人才,兄长,却也想要,弟弟我能说什么呢?只是想多培养人才,好为哥哥分忧罢了......”
朱厚熜气急败坏,颇有些急赤白脸,一把卡住陆斌的脖颈,死命摇晃起来“你他娘的,说,放不放人!!!”
“你卡死老子,老子也不放!”
“你是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了!”
“揭瓦就揭瓦,反正人是不可能放的!!!”
陆斌回吼的声音还大些,以显示坚决。
两人又闹腾了一阵儿,又成了两个大字,十分肆意,十分放松的摆在了地上。
炭火靠近提供的暖意,温暖了地面,二人不仅不觉得冷,反而因最亲近,最可靠之人就在抵近之处,久未浮现的安心之感,令兄弟二人只感觉发自内心的舒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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