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下,四人朝着后门走去,边走关祺和易秋菊还哭着,郝平安也跟着母亲挤眼泪,唯独白不艺丝毫没有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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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,白不艺看到了一个双手合十正在念经的老和尚,很是好奇,便走上去问道:
“你为什么不穿防护?你头发嘞?”
易秋菊见状,连忙把其拉开。
“不艺,礼貌点!这是这里最后的大师了。”
和尚闻言睁开眼,见了白不艺,也不生气,微微一笑道:
“小朋友,你说的话我好久没听到过嘞,贫僧是和尚,在念经,为死者超度,为活人祈福。”
白不艺不懂,左右看了看后问道:
“这里就你一个和尚吗?这么多死人,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?”
老和尚闻言也是一愣,随后依旧是笑道:
“我也不知道忙不忙得过来,这寺庙里的年轻和尚都还俗去了,我年纪大了,这才能留在这里享清福呢。”
“你念的是什么?有用吗?能教教我吗?”
“哈哈……有用也无用!”
“嗯?那既然没用,念它干什么呢?就好像这么多人在这里哭,也没得么子用,为什么要一起哭呢?”
易秋菊闻言,连忙道歉。
“大师,不好意思!娃娃不懂事。”
和尚摆了摆手道:
“不!她比绝大多数人懂事。”
说罢,和尚送给白不艺一串佛珠,笑道:
“不要问有用无用,要问想不想,想做的事情便是无用,又有何关系?有用与无用,皆是人间,无用也是一种精神,只管大胆地去做想做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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