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王承恩扑向镇元炉,却被光墙弹开,“我筹划了二十年,不可能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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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半夏的银镯缠枝纹突然延伸,将王承恩的手腕缠住。血珠顺着纹路爬向他的心脏,在那里凝成小小的金丹形状。“你自己也中了咒印。”她的声音带着怜悯,“为了掌控子咒,你把自己变成了母咒的容器,现在,该一起净化了。”
辰时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密室的天窗,照在镇元炉的太极图上。红光渐渐被青光吞噬,化作点点金粉,顺着光束飞向皇宫的方向。张小帅知道,龙床上的皇帝此刻正睁开眼睛,颈间的玉坠已经恢复成普通的玉石,再也不会泛出殷红的光。
炼丹日志的灰烬在炉底凝成白色的玉,上面刻着完整的解咒方子,再没有被丹砂掩盖的秘密。苏半夏的银镯与张小帅的玉佩落在玉上,合二为一,化作枚新的双鱼玉,只是这次,鱼嘴里衔着的不是咒印,是朵小小的梅花。
“结束了。”张小帅捡起新玉,触手温润,再没有之前的灼烫。
李夜白的战术眼镜显示,皇室基因图谱里的异常片段正在消失,像被阳光融化的雪。他看着密室里渐渐散去的光,突然明白,王承恩最大的错误,就是以为能掌控咒印,却不知无论是丹砂还是纳米合金,无论是母咒还是子咒,最终都敌不过人心深处对自由的渴望。
当众人走出太医院旧址时,老王带着丐帮兄弟送来消息,皇宫里传来捷报,王承恩的党羽已被肃清,皇帝下旨废除所有“金丹供奉”,太医院将重归医道本源。
苏半夏的银镯缠枝纹里,最后一点血珠化作梅花,与新玉上的图案完美呼应。她看着朝阳染红的天空,突然觉得,那些被丹砂掩盖的秘密,那些靠咒印维系的权力,终究会在阳光下消散,而真正能流传的,是像炼丹日志里的批注那样,用勇气和智慧留下的,属于每个时代的“密语”。
张小帅握紧掌心的新玉,里面仿佛还残留着镇元炉的温度。他知道,这玉里藏着的,不再是诅咒,是警示,是希望,是所有被压迫过的灵魂,留给未来的温柔提醒——所谓的宿命,从来不是天定,是可以被勇气改写的,就像此刻的朝阳,总会如期穿透黑暗,照亮新的开始。
《次元药痕》
苏半夏举起日志的手在颤抖,银镯弹出的微型光谱仪发出蜂鸣,绿色的光束扫过泛黄的纸页,在汞铅含量超标的数据旁亮起红灯。“噬心草的生物碱浓度达到致命阈值。”她的指尖点向丹方末尾的注释,“服用者半年内会出现记忆紊乱,最终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——这哪是丹药,是毒药!”
张小帅的目光突然被日志右下角的印记攫住。那方“承恩私印”的篆字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朱砂,显然是近期才盖上的,与二十年前的陈旧纸页格格不入。“他在篡改旧日志。”他翻到被挖补的页面,边缘残留着不规则的毛边,“想把自己的毒药伪装成祖传丹方。”
李夜白突然按住他的手腕,战术手套的传感器贴在挖补处。次元背包里的纳米修复材料在此时产生共鸣,发出细微的蓝光。“这是2077年的‘时空补丁’。”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凝重,“能让新纸页呈现出旧纸的质感,但会残留特有的纳米粒子——王承恩不仅篡改记录,还用了次元技术!”
苏半夏的光谱仪扫过补丁边缘,屏幕上立刻跳出匹配结果:纳米粒子的排列方式,与李夜白背包里的修复材料完全一致。“他怎么会有未来科技?”她的银镯缠枝纹突然收紧,“难道他也能穿越时空?”
密室的檀木柜在此时发出异响,最上层的暗格自动弹开,露出个黑布包裹的匣子。张小帅掀开黑布的瞬间,瞳孔骤然收缩——里面是枚与李夜白次元背包同款的控制器,只是按钮上刻着的不是数字,是血咒的咒印符号。
“这是‘单向次元门’的控制器。”李夜白的手指抚过咒印按钮,“只能从未来获取物资,不能穿越时空。王承恩肯定是抓住了某个穿越者,逼问出了控制器的用法。”
日志里突然掉出张折叠的纸条,是用未来科技的荧光笔写的:“次元药不能混古法咒印,会产生时空悖论,导致服用者……”后面的字迹被烧得焦黑,只剩下个“爆”字的残骸。
“他在用皇室试药。”张小帅将纸条与炼丹日志对比,弘治皇帝的症状与纸条描述的“时空悖论”完全吻合:先是精力旺盛,随后器官衰竭,像被强行加速了生命进程,“九转金丹里掺了次元药,王承恩想靠这个制造‘不死傀儡’!”
苏半夏的银镯突然指向密室深处,那里的阴影里,竟藏着个半开的次元门,淡蓝色的光雾中,隐约能看到未来实验室的轮廓。门边上堆着十几个空药瓶,标签上的化学公式旁,都用朱砂画着血咒的符号。
“他还在用!”她的动态视力捕捉到门内闪过的人影,是个穿着未来服饰的囚徒,正疯狂地敲击着玻璃壁,“那是被他囚禁的穿越者!”
王承恩的笑声突然从次元门里传出,带着时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