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百姓突然爆发出欢呼。他们或许不懂星核是什么,却认得钦天监的官袍,知道被诬陷的忠良终于得以昭雪。东厂千户想趁乱溜走,却被李夜白的机械靴踩住脚踝,Zippo打火机的蓝焰在他眼前晃了晃:"三日前说过,本官要亲自执刑。"
张小帅的双鱼玉佩在此时飞向牌坊,玉坠的光与李夜白的电磁脉冲产生共鸣,在半空映出终焉熔炉的全景。百姓们看着那地下的炉形脉络,突然明白这三日的"神火"与"尸术",从来不是妖法,是两个来自不同时空的人,用各自的方式守护京城的安宁。
日头爬到正中央时,刑台的火海渐渐平息。沈敬之捧着从铜管里取出的星核碎片,对着李夜白和张小帅深深一揖。张小帅收起银针,李夜白揣好打火机,两人的目光越过欢呼的人群,看向紫禁城的方向——那里还有终焉熔炉的核心在等着,但此刻站在阳光下,他们突然觉得,无论古今,正义的火焰永远比阴谋的灰烬更长久。
菜市口的青石板上,Zippo打火机的蓝焰与双鱼玉佩的青光慢慢交融,在血迹未干的刑台上,烧出片崭新的天地。
机械马与银镯声
“走!”李夜白拽着张小帅的手腕往街角冲,机械马的液压装置发出尖锐的嗡鸣。这匹改装过的坐骑是时空管理局的“应急载具”,马蹄裹着合金板,在青石板上敲出火星,比东厂的快马还要迅捷三分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马鞍旁的急救箱突然震落,塑料外壳在地上摔裂,露出里面的肾上腺素注射器——透明的液体在日头下闪着光,针头的金属光泽让追来的东厂番役勒住了马。这些习惯了弓箭刀枪的人,哪里见过这种“细如发丝的铁器”,一时竟忘了追赶。
“那是救命的,不是杀人的。”李夜白回头时,机械马已经冲出三丈远。他看着张小帅反手甩出磁石锁链,缠住最前一匹马的马蹄,突然觉得这小子的尸术比想象中更野——刚才在刑台,竟能用银针操控七枚铜钱,这手“牵星术”连时空管理局的档案都没记载。
张小帅的双鱼玉佩在此时发烫。玉坠的阳面映出菜市口的混乱,苏半夏正站在人群外围,手腕上的银镯微微颤动,与玉坠的光产生一圈淡青色的涟漪。“她在给我们指路。”他突然拽了拽缰绳,机械马应声转向西边的胡同,“银镯的机关纹指向万岁山。”
李夜白的Zippo打火机在指尖转了个圈。全息眼镜显示终焉熔炉的核心正在移动,从紫禁城地下往万岁山方向靠拢——魏忠贤见刑场失手,竟要提前启动熔炉。“苏半夏的血脉能干扰机关术。”他摸出电磁脉冲枪,“她留在银镯里的信号,是在告诉我们熔炉的弱点。”
胡同深处传来机关转动的声响。张小帅认出两侧墙面上的凹槽,正是墨家机关术里的“落石阵”。他将双鱼玉佩贴向墙面,玉坠的阴刻与凹槽的纹路完美契合,那些即将落下的巨石突然卡在半空,留出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。“银镯的纹路和这阵是同源。”他突然明白,苏半夏的祖上怕是参与过胡同的修建。
机械马的液压装置发出警报。李夜白低头看见马腿上缠着细如发丝的铁丝,上面沾着星核粉末——这是魏忠贤的“星丝阵”,能顺着金属传导星核辐射,让机械失灵。他掏出战术笔,激光瞬间熔断铁丝:“再往前就是万岁山的密道入口,苏半夏的银镯能打开。”
菜市口的方向突然传来爆炸声。张小帅的玉佩映出火光,苏半夏正将最后一枚烟雾弹扔向追兵,银镯在浓烟中亮得像盏灯。“她在拖延时间。”他握紧玉坠,指节发白,“魏忠贤的主力都去追她了,咱们得抓紧。”
机械马冲出胡同的瞬间,万岁山的轮廓撞入眼帘。山脚下的佛龛前,苏半夏的银镯印记刻在石碑上,与双鱼玉佩产生强烈共鸣。李夜白跃下马背,电磁脉冲枪对准佛龛:“熔炉的核心就在里面,被铸成了佛像的心脏。”
张小帅突然按住他的手腕。双鱼玉佩的光透过石碑,照出佛龛底下的机关图:“苏半夏的银镯藏着‘断龙石’的开关,咱们得先毁了承重柱。”他想起医女银镯内侧的刻字,“‘左三右四,以血为引’,这是开启机关的口诀。”
李夜白咬破指尖,将血滴在电磁脉冲枪的枪口。现代科技的金属与活人的阳气交融,竟让枪口泛出与银镯相同的光泽。“时空管理局可没教过这个。”他笑着扣动扳机,脉冲波顺着石碑的纹路钻进地下,终焉熔炉的核心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。
张小帅的银针同时刺入石碑的七个穴位。防腐秘术的阴劲与苏半夏留在银镯里的阳气产生共振,佛龛前的地面裂开道缝隙,露出底下正在运转的熔炉核心——那是个篮球大的金属球,表面刻着与星轨图相同的纹路,每转一圈,周围的空气就冷上三分。
“就是现在!”两人同时跃入缝隙。李夜白的机械靴踩在核心的支架上,电磁脉冲枪的蓝光将整个熔炉笼罩;张小帅则将双鱼玉佩嵌进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