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帅握住她的手腕,双鱼佩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:“师父说过,‘共鸣’不是一个人的事。你用针法救我,我用佩印承劫,这才是破局之道。”
破庙外传来马蹄声,是大理寺的人。为首的少卿看着合二为一的双鱼佩,突然单膝跪地:“初代卿相传下密令,持完整双鱼佩者,可调动大理寺密档,彻查星核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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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半夏的金针在月光下泛着微光,针尖的轨迹里,她仿佛看见师父年轻时与张小帅父亲并肩而行的背影,看见大理寺卿捧着血书走向太医院的雨夜,看见无数医者与探案人,在时光里用信念织成一张网,等待着真相浮现的这一天。
“走吧。”她将银镯重新戴在腕上,裂痕处的“破局”二字在月光下若隐若现,“去太医院秘库,让星核现世的真相,见见光。”
张小帅捡起绣春刀,握住她的手。双鱼佩在两人掌心发烫,一半是医者的仁心,一半是探案的执着,合在一起,才是完整的破局之钥。伤员的呼吸已经平稳,星核印记消失的地方,留下淡淡的墨竹纹,像被治愈的伤疤。
破庙的陶碗里,积水映出两人并肩离去的影子,金针散落在草堆上,组成的不再是北斗七星,而是个完整的圆,像个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循环,却在最关键的逆转处,藏着所有真相的答案。
师父说得对,当针法与信念共鸣,当双鱼佩合二为一,当医者敢逆生死而行,真相自会浮现。就像此刻破庙外的月光,终会穿透所有的雨幕,照亮该去的路。
傀儡棋局
诏狱深处的齿轮声像生锈的指甲在刮擦骨头。张小帅的铁链刚被挣开三寸,就见石缝里钻出密密麻麻的机械傀儡,黄铜骨架上缠着腐烂的囚衣,胸口的蓝宝石碎片在火把下泛着幽光——那切割角度、能量波动,与哈基姆实验室里的星核增幅装置,分明是同出一源的造物。
“看来你们找到了实验室的残骸。”档头的人皮面具在火光中裂开细缝,露出底下泛着金属光泽的皮肤。他摘下面具的动作带着液压装置的轻响,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胡须,眉眼间是现代人才有的利落线条,左耳的微型通讯器还在闪烁绿光。
张小帅的绣春刀骤然出鞘,刀风劈断扑来的傀儡手臂,断面的齿轮纹路让他瞳孔骤缩——这是三百年后才会出现的精密结构,齿牙咬合的角度精准到0.1度,绝不可能是明朝工匠的手艺。
“哈基姆教授的‘星核傀儡计划’,你们以为炸了实验室就结束了?”档头的指尖在腕部装置上滑动,傀儡们突然改变阵型,胸口的蓝宝石碎片组成诡异的星图,“他早在二十年前就通过裂隙,把核心技术传给了东厂院判。”
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剧烈震动,金针自动弹出组成防御阵。她看着傀儡们的关节活动轨迹,突然想起太医院古籍里的记载:“西域异人制偶,关节需刻星象图,动则应天,静则守地。”当时只当是神话,此刻才明白,所谓“异人”根本是穿越来的现代科学家。
最前面的傀儡突然掀开囚衣,露出背后的烙印——是太医院的墨竹印,只是竹节里刻满了二进制代码。“这些傀儡的躯壳,都是当年被星核能量感染的死囚。”档头的通讯器发出电流声,“哈基姆发现星核能量能保存人的意识碎片,把他们做成傀儡,既不会背叛,又能利用残存的记忆执行任务。”
张小帅的刀突然顿住。他认出其中一个傀儡的身形,像极了父亲的旧部老烟枪,对方胸口的蓝宝石碎片里,竟闪过半张熟悉的脸。
“老烟枪没死。”档头的笑声里带着金属震颤,“他被改造成了‘星核信使’,负责把你们的动向传给院判。包括苏姑娘用九转针法救人的事——那根本不是医术,是激活星核碎片的密码,每救一个人,就有一个傀儡获得意识碎片,变得更像活人。”
银镯的金针突然齐齐转向苏半夏,针尖泛着警告的红光。她这才惊觉,每次施针后指尖残留的暖意,根本不是元气流动,是星核能量的辐射反应,就像哈基姆实验室里那些被感染的实验体皮肤上的红斑。
“师父临终前说‘医者逆行’,原来不是指针法。”苏半夏的声音发颤,金针在她掌心剧烈跳动,“是说我们每救一个人,都在帮你们激活傀儡?”
档头的腕部装置投射出全息影像:画面里,哈基姆实验室的星核装置正在运转,核心的蓝宝石与傀儡胸口的碎片产生共振,旁边的屏幕显示着“意识移植进度78%”。“九转针法的终极奥秘,是用医者的元气当钥匙,打开死者意识与傀儡躯壳的通道。”他的手指点向影像里的数据流,“苏姑娘第一次救大牛时,老烟枪的意识就已经转移了30%。”
傀儡群突然发出整齐的嘶吼,声音里混杂着死囚的哀嚎与机械的摩擦音。最像老烟枪的傀儡突然举起手臂,掌心的月牙形疤痕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,只是此刻正握着枚青铜钥匙——是太医院竹影壁的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