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巷烽烟:毒火迷局
混战中,苏半夏甩出银镯缠住为首刺客的咽喉。银镯暗格弹出的微型光谱仪扫过对方腰间的香囊,瞬间发出刺耳警报:“是蚀骨散!他们早有准备!”话音未落,四周屋顶跃下数十名死士,手中的希腊火喷射器泛着诡异蓝光。
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迎面泼来的毒液,刺鼻的腥甜味让他想起诏狱里腐烂的尸体。蚀骨散溅在青砖上,冒起阵阵白烟,砖面竟被蚀出蜂窝状的小孔。他拽起苏半夏扑进旁边的药铺,药柜上的瓦罐被撞得粉碎,黄连与当归的苦香混着毒液的腥臭,呛得人睁不开眼。
“光谱仪显示成分里有曼陀罗和氢化钾。”苏半夏扣上银镯的安全锁,镯身的显示屏正分析出更复杂的配方,“是改良过的,比沈万楼当年用的毒烈三倍。”
药铺后门突然被撞开,两名死士举着喷射器冲进来。蓝色火焰舔舐着门板,空气瞬间灼热得像要炸开。张小帅抓起药柜上的酒坛砸过去,酒精遇火燃起的赤焰与希腊火相撞,震得两人耳膜生疼。
“从地道走!”苏半夏拽着他扑到柜台下,掀开伪装成地砖的合金板。下面的通道泛着冷光,竟是用军工级合金打造的。她按下墙上的按钮,通道入口开始闭合:“这是我娘当年建的安全屋,没想到真能用上。”
通道里弥漫着机油味,两侧的荧光管发出幽蓝的光。张小帅摸着墙壁的弹痕,突然想起林掌柜说过的话——沈家早年靠倒卖军火发家,藏身处都按军事要塞标准建造。他攥紧怀中的双鱼玉佩,残片在掌心烫得惊人。
“光谱仪检测到前方有能量场。”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出急促的蜂鸣,显示屏上跳出个红色的警告标识,“是电磁脉冲,会引爆我们身上的金属物件。”
张小帅猛地扯下腰间的佩刀扔进旁边的岔路,却在解玉佩时顿住了——残片边缘的蟒纹正沿着皮肤游走,在手腕上烙出半个“震”卦。苏半夏的银镯突然贴过来,显示屏上的卦象与她镯身的纹路拼在一起,竟显出个完整的雷泽归妹。
“我娘的笔记里提过,沈家的机关都按卦象排布。”苏半夏突然拽着他拐进右侧的通道,“震为雷,泽为水,前面必有活水。”
脚下果然传来潺潺水声。通道尽头是道铁栅栏,外面竟是条暗河。死士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,苏半夏突然砸碎墙上的消防栓,水流混着干粉灭火器喷出的白雾,在通道里形成道烟幕。
“抓紧!”她解下银镯抛向栅栏,镯身在空中展开成个微型挂钩,精准地勾住对面的铁环。两人拽着链条荡过暗河时,希腊火的蓝光刚好掠过他们脚下,将栅栏烧得通红。
暗河对岸的石室里堆满木箱,上面印着沈家的火漆。张小帅撬开最近的箱子,里面的狙击步枪泛着冷光,枪身刻着的墨竹纹与刺客护心镜上的如出一辙。苏半夏的光谱仪扫过枪托,突然惊呼:“这是三年前失窃的军方库存,编号能追溯到赵显的军械库。”
石室的石门突然落下,将两人困在其中。通风口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,苏半夏突然捂住口鼻:“是催眠瓦斯!”她拽着张小帅躲进最大的木箱,箱盖合上的瞬间,她的银镯在黑暗中亮起微光,“光谱仪显示瓦斯里掺了追踪剂,我们得尽快离开。”
张小帅摸到箱底的暗格,里面藏着套潜水服和两个氧气瓶。他突然想起老王临终前的话——沈家的暗河直通码头,当年父亲就是从这里运走账册的。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出提示音,显示屏上跳出张三维地图:“出口在下游三百米,有艘伪装成渔船的潜艇。”
两人换上潜水服钻出木箱时,石室里的瓦斯已散去大半。死士们举着枪站在门口,为首的刀疤脸舔了舔唇角:“沈小姐,您这是要带着外人,抄自家的后路啊。”
苏半夏突然按下银镯上的按钮,镯身弹出的微型电击器戳在最近的死士身上。趁对方抽搐的瞬间,张小帅扛起箱底的炸药包冲向石门,引线在他指间燃出火星:“不想死的就让开!”
死士们突然四散奔逃。引线烧到尽头的刹那,张小帅拽着苏半夏跃入暗河。爆炸的冲击波掀起巨浪,将他们推向河道深处。潜水镜外,双鱼玉佩的残片在水中发出微光,像枚指引方向的罗盘。
不知漂了多久,两人在片芦苇荡里浮出水面。远处的码头传来汽笛声,沈家的货轮正冒着黑烟驶离港口。苏半夏摘下潜水镜,银镯的光谱仪突然指向货轮的烟囱:“里面藏着东西,光谱显示是铀矿石。”
张小帅突然想起赵显与沈万楼的交易记录,账本里提到过“能炸平半个城的东西”。他摸出怀中的玉佩,残片在阳光下烫得惊人——蟒纹终于走完最后半寸,在玉面上拼出个完整的“未济”卦。
“未济,事未成。”苏半夏的银镯突然投影出段全息影像,是她母亲留下的录像,“沈家真正的底牌,是藏在货轮底舱的核弹。赵显要用它炸毁军械库,嫁祸给反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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芦苇丛突然传来异动。三个穿潜水服的死士举着水下步枪钻出水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