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往皇城的方向努努嘴:“穿过三条街,看见那片亮灯的地方就是。不过宵禁没解,你们得走暗巷。”他突然压低声音,指节叩了叩桌子,“第三块青石板能掀起来,通着护城河的水道。”
暗巷的积水映着月光,两人踩着老板说的青石板前行。苏半夏的银镯在前面探路,避开巡逻队的手电光。水道入口的铁栅栏早已被人撬开,边缘的墨竹纹告诉他们,是丐帮的人提前做了准备。
潜入护城河时,皇城的钟声刚敲过四下。张小帅抱着双鱼玉佩游在前面,玉佩的光芒在水里形成道指引,与九龙壁的方向完全一致。苏半夏的银镯化作潜水镜,光谱仪显示前方三十米处有个换气口,直通乾清宫的地基。
“第七片龙鳞。”苏半夏指着九龙壁的浮雕,月光下,第七片鳞甲的纹路与玉佩的蟒纹完全吻合。张小帅用青铜碎片插入鳞甲的缝隙,石鳞缓缓转动,露出个仅容人侧身通过的洞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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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道里弥漫着霉味,墙壁上的火把早已熄灭。张小帅掏出火折子点燃,照亮了两侧的壁画——画的竟是张家世代守护皇城的故事,最后一幅里,张司令正将双鱼玉佩交给年幼的自己,旁边站着个戴银镯的小女孩,眉眼像极了苏半夏。
“我娘说过,沈家欠张家三条命。”苏半夏摸着壁画上的小女孩,“当年她把我送进诏狱,就是为了让我找到你,完成两家的约定。”
密道尽头传来脚步声。宁王的亲信举着灯笼走来,腰间的令牌映出半朵墨竹。张小帅突然拽着苏半夏躲进凹洞,玉佩与令牌产生的共鸣让灯笼的火光忽明忽暗。亲信们没察觉异常,只当是密道的风,说说笑笑地走过:“等王爷拿到铁券,咱们就是开国功臣了!”
两人跟着亲信的脚步声来到御书房外。宁王正站在龙椅旁,手里捧着个锦盒,里面的丹书铁券在烛火下泛着冷光。他对着铁券喃喃自语:“皇兄啊皇兄,你可知这铁券不仅能免死,还能调兵?”
张小帅突然甩出青铜碎片,击中锦盒的锁扣。铁券掉在地上的瞬间,他与苏半夏同时冲出,玉佩与银镯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,组成个完整的太极图,将宁王困在其中。
“是你们!”宁王想去捡铁券,却被地上的云雷纹绊倒。他的官袍下摆裂开,露出里面的龙纹内衬——竟是件龙袍。“先帝早就该传位于我!张司令识时务,才把铁券交出来,不像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!”
苏半夏突然用银镯敲击地面,御书房的地砖缓缓下沉,露出个暗格。里面的奏折上,赫然是宁王与赵显的密信,还有份暗杀名单,第一个就是“张小帅”。“铁券是假的。”她举起银镯投影出的光谱分析,“真正的丹书铁券,早被大牛藏进了丹炉的最深处。”
宁王的脸色瞬间惨白。他扑向龙椅后的机关,想启动宫里的埋伏,却被张小帅的玉佩挡住——双鱼佩的光芒形成道屏障,将所有暗器弹了回去。“你父亲当年就是用这玉佩,封印了我调兵的虎符。”宁王嘶吼着拔出匕首,“今天我就要让它和你一起陪葬!”
匕首刺来的瞬间,张小帅突然将玉佩贴在宁王的龙袍上。蟒纹组成的太极图突然旋转,龙袍上的金线竟被吸了过来,在玉佩上形成个“禁”字。宁王的身体僵住,龙袍下渗出鲜血——是大牛藏在炉壁里的毒针,终于透过伤口发作了。
皇城的钟声敲响五更,天边泛起鱼肚白。张小帅捡起地上的假铁券,发现背面刻着大牛的名字,笔画歪歪扭扭,却透着股铁塔般的倔强。他望向窗外,晨光正照在九龙壁上,第七片龙鳞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像在呼应着城南军火库的火光。
“大牛哥说对了,他撑住了天。”苏半夏的声音有些哽咽,银镯的光谱仪上,大牛的生命信号彻底消失的时间,正好是他们找到炉壁的那一刻。
两人走出御书房时,禁军已在宫外等候。领头的将军捧着份真的丹书铁券,上面的云雷纹与玉佩完美契合:“张百户,皇上有旨,着你彻查宁王党羽,恢复张家名誉。”
张小帅望着掌心的双鱼玉佩,突然想起大牛最后写下的“快走”。他知道,这不是结束,而是新的开始。苏半夏握紧他的手,银镯与玉佩相触的地方,映着初升的朝阳,也映着两个年轻人眼中,从未熄灭的光。
“去给大牛哥立个碑。”张小帅的声音带着坚定,“然后,还有很多事要做。”
晨光洒满乾清宫的每一个角落,将所有阴谋与黑暗都驱散。远处的城南,军火库的废墟已被清理,只有那尊青铜丹炉的残片,还在阳光下闪着微光,像在诉说着一个铁塔般的汉子,如何用生命,点亮了通往正义的路。
暗巷烽烟:星核秘辛
“果然在这里!”大牛抹了把脸上的硝烟,从怀中掏出张小帅临行前塞给他的星轨图残片。当他将残片嵌入丹炉凹槽,炉身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声响,露出夹层里的密信——上面赫然写着宁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