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佩在掌心重圆的刹那,铀矿石突然失去放射性,化作堆普通的石头。宁王的青铜面具裂开,露出张与张小帅极其相似的脸:"我是你大伯,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抢了玉佩,这天下早是我们张家的了!"
破庙的横梁突然砸落,将宁王困在里面。张小帅望着掌心完整的双鱼佩,蟒纹组成的太极图里,映出苏半夏的银镯,映出老王的笑脸,也映出那些为守护真相而牺牲的人。
送葬队伍的铜铃在远处响起,这次格外悠长。张小帅知道,那是丐帮在送别真正的逝者。他握紧苏半夏的手,玉佩与银镯相触的地方,正泛着温暖的光,照亮了破庙外通往黎明的路。
"去京城。"苏半夏的声音带着坚定,"宁王的党羽还没清干净,我们的路还没走完。"
晨光穿过破庙的裂缝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两人并肩走出庙门时,远处的朱雀大街已传来早市的喧嚣,仿佛那场暗藏杀机的丧葬队伍,终于将所有阴谋与罪恶,都送入了该去的归宿。
暗巷烽烟:丹炉秘符
与此同时,城南军火库方向传来震天动地的爆炸声。大牛赤手空拳撕开铁门,魁梧的身躯如铁塔般矗立。他抓起装满火药的木桶,怒吼着砸向堆放希腊火的库房。火焰冲天而起的瞬间,他瞥见仓库深处的青铜丹炉,炉壁上的云雷纹与皇帝密旨暗纹如出一辙。
灼热的气浪掀飞他的草帽,露出缠着绷带的断腿。三年前被赵显打断腿骨时,他咬着牙没哼一声,此刻却因丹炉的纹路浑身发颤——那是当年张司令贴身密信的防伪标记,他在诏狱给张小帅送饭时,曾偷偷描摹过无数次。
“抓住那个瘸子!”死士的嘶吼从火光中传来。大牛转身撞向侧面的货箱,火药桶滚落的轨迹正好形成道火墙。他拖着断腿往仓库深处爬,掌心被碎玻璃划得鲜血淋漓,却死死抠住地面的裂缝——那里藏着张他用血画的简易地图,标记着丹炉的机关位置。
青铜丹炉足有两人高,三足上的饕餮纹在火光中张着巨口。大牛扑过去抱住炉身,才发现炉壁是中空的。他用断腿顶住炉底的云雷纹,猛一发力,炉身竟缓缓旋转起来,露出个仅容孩童钻进的洞口。
“张司令说过,丹炉藏着能掀翻朝堂的东西。”他对着洞口嘶吼,声音在空荡的仓库里回荡,“小帅!我替你守住了!”
死士们举着枪围上来时,大牛突然拽过旁边的铁链,将自己与丹炉捆在一起。他摸出怀里的火折子,最后望了眼仓库外冲天的火光——那是给张小帅的信号,告诉他这里有比希腊火更重要的秘密。
“老子这条命,早该还给张司令了!”火折子落在火药堆的刹那,他看见丹炉洞口射出道金光,云雷纹组成的密符在半空拼出个“敕”字,与皇帝密旨的抬头一模一样。
爆炸声再次响起时,张小帅正站在破庙外的山坡上。他望着城南的火光,突然想起大牛总说的那句话:“俺娘说,男人得像铁塔,撑得起天,护得住人。”掌心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,丹炉的密符竟透过火光,映在了玉佩的蟒纹上。
“是丹书铁券。”苏半夏的银镯扫描着玉佩上的光影,“宁王私藏了先帝赐给张家的免死铁券,想用来伪造圣旨。”她突然拽住张小帅的手腕,“大牛是故意引爆军火库,他想让我们知道丹炉的位置!”
两人往城南狂奔时,军火库的废墟还在燃烧。消防队员在瓦砾中搜寻,没人注意到断墙后,半块染血的青铜炉壁正闪着微光。张小帅扑过去拾起炉壁,云雷纹与玉佩的蟒纹重叠,显露出行小字:“乾清宫密道,藏于九龙壁第七鳞。”
“是进宫的路线。”苏半夏的银镯突然投影出张皇城地图,“宁王想趁乱入宫夺权,铁券是他的信物。”她指着远处的钟楼,时针正指向凌晨三点,“我们还有两个时辰,天亮前必须阻止他。”
废墟深处传来微弱的呻吟。张小帅扒开焦黑的木梁,发现大牛被根横梁压着,右腿已被炸断,却还死死攥着块青铜碎片——上面的云雷纹正好能拼全炉壁的密符。“小帅……铁券……在丹炉夹层……”大牛咳出的血沫里混着碎骨,“俺没给张司令丢脸……”
张小帅想搬开横梁,却被大牛按住手。他的血手在张小帅掌心写下“快走”,眼睛望向皇城的方向:“俺娘说……铁塔倒了,还有……还有后来人……”
最后一口气咽下时,大牛的手指还保持着攥拳的姿势。张小帅将青铜碎片塞进怀里,对着这尊倒下的“铁塔”深深鞠躬。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哀鸣,光谱仪显示大牛的血里,竟掺着锁心散的解药——他早就知道自己活不成,却把生的机会留给了他们。
两人换上消防队员的制服混出警戒线,街角的豆浆摊正冒着热气。老板见他们过来,默默递上两碗热豆浆:“大牛哥今早来买过包子,说要去做件大事,让俺给你们留着早饭。”他的围裙上,绣着半朵墨竹。
张小帅望着碗里的热气,突然想起大牛总揣着的糖包——那是他娘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