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突然剧烈抽搐,从口中吐出半枚刻着"周"字的玉牌:"告诉陛下...炼丹房的地砖下...有..."话未说完便气绝身亡。张小帅立刻撬开棺椁底部的暗格,取出西域传来的声波传导装置,将金丝网缠绕在青铜管道上。当金属丝与雨声共振,管道中传来赵承嗣阴冷的笑声:"三日后,整个大明都将为陛下的长生祭天!"
暴雨愈发猛烈,苏半夏突然扯下颈间银镯,将其嵌入声波装置的凹槽。镯身刻着的波斯符文与金丝网产生共鸣,三棱青铜镜中画面切换——在工部炼丹房深处,赵承嗣正将最后一块硫磺放入丹炉,炉壁上用活人鲜血绘制的阵图正在缓缓发光。而在丹炉下方,无数机关齿轮正在咬合,连接着皇陵深处的巨型炸药库。
"必须阻止他们!"陆明远将绣春刀收入鞘中,"小李,你立刻将这些证据送往皇宫;张先生,烦请破解皇陵机关;苏姑娘,我们需要你联络江湖义士守住京城九门!"他望向棺椁中不断旋转的星图,镜中北斗七星的位置正在快速偏移,"三日后的子时,不仅是丹炉引爆之时,更是龙脉暴走的死局。"
应天府衙外,闪电照亮乌云密布的天空。张小帅握紧改造后的金丝网,金属丝线在他掌心发烫。这场由劣质硫磺引发的丹炉爆炸,早已演变成牵动朝堂与江湖的惊天阴谋。而那具承载着无数秘密的机关棺椁,此刻正发出高频震颤,仿佛在警示:真正的生死较量,才刚刚拉开帷幕。
玉钥迷局:暗流涌动中的生死博弈
雨停时分,应天府衙的积水倒映着破碎的云影。张小帅活动着刚被解开镣铐的手腕,铁索留下的血痕还在隐隐作痛。他从怀中掏出双鱼玉佩,这枚家传的古玉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,鱼眼处镶嵌的黑曜石却渗出幽蓝微光——玉佩表面的云雷纹,竟与棺椁机关的启动密钥严丝合缝。
"张先生好手段。"陆明远收起绣春刀,目光扫过墙角那口金丝楠木棺。经过改造的棺椁正发出细微嗡鸣,青铜管道渗出的雾气在空中凝成文字:东厂三百死士,寅时三刻出宣武门。自从发现棺椁能接收情报,这口曾用来诬陷的凶器,如今成了刺向阴谋核心的利刃。
张小帅将玉佩嵌入棺椁暗格,整具棺木突然剧烈震颤。三棱镜投射出的画面不再局限于京城,而是跨越千里,直指宁王在江西的老巢。画面中,赵承嗣正在密室里摆弄西域传来的星盘,星盘上的北斗七星方位,与嘉靖帝圣旨末尾的朱砂标记完全一致。
"原来如此。"苏半夏握紧软鞭,"皇帝看似追查炼丹乱象,实则早已知晓终焉熔炉的阴谋。那行'灭火良方',根本是留给我们的暗语!"她展开被雨水浸透的圣旨,在月光下倾斜角度,果然发现"良"字的最后一笔延长成线,恰好指向工部的方位。
此时,棺椁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。青铜管道喷出紫烟,在空中勾勒出令人心惊的画面:皇宫炼丹房深处,周显宗正在指挥工匠将最后一批硫磺填入丹炉。丹炉底部,无数刻着生辰八字的人俑排列整齐——正是这些年来失踪的工部能工巧匠。更可怕的是,丹炉与京城地底的皇陵机关相连,一旦引爆,整个龙脉都将化为火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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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必须阻止他们!"陆明远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马蹄声淹没。东厂的獬豸旗在夜色中若隐若现,领头的档头冷笑着举起令牌:"奉陛下旨意,缉拿钦犯张小帅!"他身后,三百死士手持淬毒弩机,将应天府衙围得水泄不通。
张小帅却不慌不忙地转动棺椁上的螭龙纹。金丝网在空中织成声波屏障,将死士们的脚步声、弩机上弦声,全部转化为清晰的对话:"待子时一到,先毁了这机关棺椁,再..."话音未落,苏半夏的软鞭已闪电般甩出,缠住最前方死士的咽喉。
混战中,张小帅突然发现棺椁传来的情报出现异常波动。画面里,赵承嗣正在焚烧密信,火盆中未燃尽的纸片上,"双鱼玉佩"四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。紧接着,画面切换成江西宁王旧宅的地窖,上千枚同样纹饰的玉佩整齐排列,每一枚都刻着不同的生辰八字——这些,竟是启动终焉熔炉的关键钥匙。
"原来我的玉佩不是孤品!"张小帅捏紧怀中玉佩,金属丝在他掌心发烫。他迅速拆解金丝网,将其改造成干扰装置。当东厂的弩箭射向棺椁时,金属丝与箭矢碰撞,产生的声波共振竟让所有弩机的弦线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