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冲刷着应天府衙的血腥气,金丝网在张小帅手中发出高频震颤。他望着棺椁内不断旋转的三棱青铜镜,镜中突然显现出工部尚书府的密室画面——赵承嗣正将最后一坛西域硫磺倒入丹炉,炉壁上刻着的不是符文,而是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。
"那些失踪的工匠..."苏半夏捂住嘴,"他们不是被灭口,而是被炼成了丹引!"张小帅握紧铁镣,镣铐与金丝网碰撞出火花:"陆大人,我们必须抢在三日前..."他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地动打断,棺椁中的青铜管道开始疯狂旋转,发出刺耳的尖啸,仿佛某种远古巨兽正在苏醒。
应天府衙外,马蹄声由远及近。陆明远展开被血浸透的圣旨,在"速寻灭火良方"的字迹里,发现用朱砂写的密语:西华门地窖,三刻起爆。而在圣旨背面,用丹砂绘制的星图与宁王密卷完全吻合——这场由炼丹乱象引发的惊天阴谋,早已织就一张吞噬整个京城的死亡罗网。
丹炉惊变:阴谋漩涡中的帝王棋局
暴雨冲刷着应天府衙斑驳的石阶,小李浑身湿透地撞开大堂木门,怀中的油纸包渗出褐色水渍。他抖开从工部偷出的泛黄图纸,手指在某处焦黑的批注上重重划过:"大人请看!这批西域硫磺的熔点标注为'一百一十五度',但实际燃点只有九十度!"潮湿的空气里,图纸边缘的丹砂字迹在雨水浸泡下晕染成诡异的血红色。
陆明远的绣春刀在宁王颈侧微微颤动,目光却死死盯着图纸上的密文。那些看似普通的炼丹配方里,暗藏着用波斯密码书写的走私路线——从泉州港到京城工部,每个节点都标着宁王私军的徽记。"也就是说,"他喉结滚动,"炼丹炉爆炸绝非意外,而是有人故意用未提纯的走私硫磺,引发皇帝对工部的不满?"
张小帅突然扯动缠绕在腕间的金丝网,金属丝线与雨声共振出尖锐嗡鸣。他从棺椁夹层中抽出半卷密信,信笺边缘的火漆印与图纸上的徽记如出一辙:"三日前我在工部地窖,亲眼见赵承嗣将这批硫磺混入宫廷丹炉。"他的铁镣重重砸在青铜管道上,声波震荡中,管道竟传出模糊的对话残片:"...丹火一起,工部必乱..."
宁王朱宸濠突然剧烈咳嗽,金丝蟒袍下渗出暗红液体:"好个一石三鸟之计!"他嘴角勾起扭曲的弧度,"用劣质硫磺引爆丹炉,既能让皇帝迁怒工部,又能趁机销毁走私证据,还能..."话音未落,李自然突然暴起,甩出藏在袖中的淬毒飞镖。苏半夏的软鞭如灵蛇般缠住飞镖,却见这位谋士咬破齿间毒囊,倒地前嘶声大笑:"你们以为幕后主使只有宁王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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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维桢瘫坐在地,翡翠朝珠散落一地。这位礼部员外郎突然颤抖着指向圣旨:"看...看'灭火良方'的笔迹!"陆明远瞳孔骤缩——圣旨末尾那行朱笔,虽与皇帝密旨上的丹炉灰鉴定书如出一辙,却在"良"字的最后一笔,多了个刻意隐藏的顿笔。这是工部尚书周显宗独有的书写习惯。
"周显宗才是始作俑者!"小李猛地扯开浸透的官服,内衬上用血写着工部库房的进出记录,"半月前,他亲自签收了这批标注'西域贡品'的硫磺,却故意命人将燃点数据篡改!"他的声音被惊雷劈碎,"陛下真正想查的,根本不是灭火良方,而是为何宫廷丹炉会用海盗提供的劣质原料!"
应天府衙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,棺椁内的三棱青铜镜开始疯狂旋转。镜中不再显现宁王密室,而是投射出工部尚书府的画面:周显宗正在书房焚烧账本,火盆里未燃尽的纸片上,"泉州港"与"不灭丹"的字样若隐若现。更惊人的是,他身后的暗格里,整箱整箱的硫磺正在渗出诡异的幽蓝火焰。
"不灭丹的燃料!"张小帅突然抓住陆明远的手腕,"这批劣质硫磺根本不是失误,而是特意用来炼制'终焉熔炉'的引子!"他展开从陈维桢怀中搜出的密卷,泛黄的宣纸上用朱砂写着:以未提纯之硫磺为引,可焚尽天地法则。而在密卷夹层里,藏着一张京城地下皇陵的机关图,标注着"龙脉交汇处"的位置,正是工部炼丹房的正下方。
此时,地面突然传来沉闷的轰鸣。陆明远抓起圣旨,在雨水冲刷下,圣旨背面浮现出用密丹绘制的倒计时——三日后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