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且慢!"堂外传来清脆的银铃声。苏半夏身着素白衣裙,腕间银镯泛着幽蓝,在众人惊呼声中步入公堂,"民女有证物呈上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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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袖中取出半卷残破的星图,边缘焦黑:"三日前,民女在城西破庙发现此图,背面有周大人的私印。"展开的图纸上,星轨走向与密信、玉佩纹路完全吻合,却多了标注"天坛祭台"的字样。
周文远脸色骤变:"你...你这贱妇血口喷人!"
苏半夏冷笑,银镯暗格弹出微型弩机:"是吗?那为何工部失火当夜,周大人的马车会出现在城郊?"她腕间蓝光暴涨,投射出全息画面——马车车厢上,半幅墨竹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。
公堂瞬间炸开锅。陈鸿儒惊得站起,蟒袍扫翻案上茶盏:"周大人,这...这作何解释?"
周文远的折扇"啪"地折断,露出暗藏的袖箭:"反了反了!来人,给我拿下这些乱党!"
千钧一发之际,张小帅怀中玉佩突然爆发出刺目红光。两块残片隔空相吸,在空中拼成完整的双鱼佩。蟒纹化作实质的星轨,将整个公堂笼罩在金色光芒中。众人惊恐地发现,周文远袖中滑落的密函,落款竟是宁王的私印。
"原来如此..."张小帅握紧玉佩,星轨图在掌心流转,"终焉熔炉的秘密,你们想借着倭寇之名,在祭天大典上..."
他的话被剧烈的爆炸声打断。衙门外传来喊杀声,宁王叛军的旗帜在火光中若隐若现。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刺耳蜂鸣,镯身浮现出血色卦象:"不好!他们要提前启动熔炉!"
陈鸿儒此刻如梦初醒,抓起惊堂木怒吼:"封锁城门!缉拿叛党!"
而张小帅与苏半夏已趁乱冲出公堂。夜色中,双鱼玉佩与银镯共鸣出的光芒照亮前路。远处紫禁城方向,紫色光柱冲天而起——终焉熔炉的危机,才刚刚开始。
律海沉冤:公堂阴影下的文字诡局(讼师辩白)
应天府衙的青砖被阳光晒得发烫,小李攥着《大明律》抄本的手微微发抖。他特意将月白色讼师袍的袖口绣上墨竹纹,试图与张小帅案件中的神秘符号呼应,此刻那细密的针脚却像无数蚂蚁在皮肤上爬行。公堂内闷热的空气里漂浮着灰尘,在光束中起起落落,主审官陈鸿儒敲击惊堂木的声响震得他耳膜生疼。
“大人!仅凭一封书信,如何断定我当事人通敌?”小李深吸一口气,展开手中卷宗,羊皮纸翻动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,“据《大明律·刑律·盗贼》,定罪需人证、物证俱全,何况这封信笺的...”
“住口!”陈鸿儒官服上的云纹随着动作起伏,他抓起案头泛黄的信纸狠狠甩下,火漆印上半条蟒纹在阳光下泛着暗红,“泉州港截获的走私船暗格里藏着星轨密信,发件人落款‘双鱼佩持有者’,与张小帅贴身玉佩纹路吻合,这不是铁证?”
堂下百姓顿时骚动起来,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漫开。小李瞥见人群中有人传阅《金陵小报》,头版“北镇抚司百户通倭实锤”的红字刺得他眼睛生疼。他转头看向跪坐在青砖上的张小帅,对方衣衫褴褛却背脊挺直,铁镣在脚踝处磨出血痕,眼神中却透着不屈。
“大人,这信笺材质产自东瀛,三年前就被列为禁品。”小李强压下紧张,指着信纸上的纹理,“若真是张小帅所写,他身为北镇抚司百户,怎会用如此容易暴露身份的纸张?且笔迹与卷宗中他的文书签名...”
“大胆!”师爷突然从旁打断,甩出一叠供状,纸张拍打在案几上发出闷响,“三十三名商户联名作证,亲眼见张小帅与倭寇密会!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要狡辩?”
小李的目光扫过供状上歪歪扭扭的签名,心中一沉。这些签名的墨迹深浅不一,有的甚至出现笔画颤抖的痕迹,明显是在胁迫下所写。他正要开口反驳,公堂后门突然传来骚动,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摇着折扇缓步而入,正是宁王的幕僚周文远。
“李讼师果然巧舌如簧。”周文远折扇轻点小李肩头,檀香混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弥漫开来,“但法律讲的是证据,不是诡辩。”他示意随从捧上红绸包裹的木匣,揭开时寒光乍现——竟是半块双鱼玉佩。
张小帅的瞳孔骤缩,怀中的玉佩残片突然发烫。小李注意到新出现的玉佩背面刻着陌生的星图纹路,与张小帅的残片虽能拼接,却透着一股诡异的精致感。
“这是在倭寇巢穴搜出的证物。”周文远的指尖抚过玉佩,“完整的双鱼佩,本就是开启终焉熔炉的钥匙之一。张小帅私通外敌、觊觎神器,其罪当诛!”
公堂内顿时响起一片哗然。小李感觉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