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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纸扎奇谋(2/9)

铺,此刻正隐没在浓重的雾霭中,像一头蛰伏的巨兽。

    张小帅握紧绣春刀,双鱼玉佩在怀中发烫。他想起三日前刑部大牢里,那个被灭口的商贾在墙上用血画的半朵墨竹纹,还有张府寒玉棺案中,死者指甲缝里残留的香灰与纸纤维。当他将染血的银簪凑近鼻尖,腐臭的尸油味中,果然混着西域曼陀罗花粉的甜腻。

    "子时三刻,准备行动。"张小帅的声音冷如寒冰。他铺开羊皮舆图,用朱砂笔在纸扎铺位置重重圈画,"老王,让兄弟们守住驿站要道;苏姑娘,你负责破解机关。"他的目光扫过地图上星罗棋布的墨点——那些都是近月来失踪者最后出现的地点,此刻竟连成诡异的北斗七星形状。

    子夜时分,浓雾如同凝固的墨汁。福禄寿纸扎铺的门扉无风自动,吱呀声在死寂的街道上格外刺耳。张小帅的桃木罗盘突然发出蜂鸣,天池内的水银冲天而起,在空中凝结成纸人的轮廓。当他踹开腐朽的木门,数百个纸扎的童男童女整齐排列,空洞的眼窝里插着燃烧的绿烛,火苗随着呼吸般明灭。

    "别动!"苏半夏的银镯弹出磁石锁链,缠住即将扑来的纸扎新娘。女讼师手腕翻转,软剑挑破对方嫁衣,露出内衬绣着的飞鱼服蟒纹。更惊人的是,纸人腹中滚出的不是稻草,而是用蜡油封存的生辰八字——正是失踪商贾的命书。

    老王突然扯开破衣,露出胸口新画的符咒:"张百户!地底有动静!"他的打狗棍头磁铁吸住地板缝隙,用力一撬,青砖下赫然露出密道。腐臭的热浪扑面而来,照亮墙壁上用朱砂绘制的"引魂阵",阵眼处供奉的牌位上,贴着失踪者的人皮面具。

    密道深处传来铁链拖拽声,数十个穿着寿衣的活人被纸扎傀儡牵着走来。他们眼神空洞,脖颈系着浸过尸油的红绳,而领头的傀儡手中高举的招魂幡上,赫然印着半朵墨竹纹。张小帅挥刀斩断红绳,绣春刀却在触及傀儡的瞬间结满冰霜——这些纸扎物竟是用西域寒玉髓混合尸浆制成。

    "来得正好。"阴冷的笑声从暗处传来。玄清子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,道袍上的墨竹纹泛着诡异的紫光。他手中的拂尘扫过地面,所有纸扎傀儡同时睁开血红的眼睛,"当北斗七星阵成,七魄归位,长生丹的药引便..."他的话被突然爆发的金光打断,张小帅的双鱼玉佩与苏半夏的银镯产生共鸣,金色光芒中浮现出大理寺初代卿相的虚影。

    地底传来山崩地裂般的轰鸣,引魂阵开始逆向旋转。玄清子疯狂地将拂尘刺入阵眼,却见密道尽头的青铜丹炉缓缓升起,炉身刻满的不是云雷纹,而是密密麻麻的墨竹。张小帅突然想起三清观密室里的残卷记载:"墨竹非吉兆,乃勾魂索命之引。"当他将玉佩嵌入丹炉的星图阵眼,玉石表面的饕餮纹张开巨口,开始吞噬所有纸扎傀儡的魂魄。

    混战中,苏半夏的银镯炸裂,镯身暗纹化作万千墨竹缠住玄清子。女讼师咬破舌尖,将心头血喷在玉简上:"看清楚!这些墨竹纹根本不是大理寺标记,而是..."她的声音被爆炸声淹没,整个纸扎铺开始坍塌。尘埃落定之时,张小帅在废墟中找到半卷烧焦的账簿,最新一页画着紫禁城的轮廓,旁边批注着:"十月十五,以驿站为鼎,炼就..."

    而在京城方向,一轮血月缓缓升起,将太极殿的飞檐染成暗红。地底深处,丹炉运转的轰鸣越来越清晰,那些被纸扎术勾走的魂魄,正成为某个惊天阴谋的关键药引。张小帅握紧双鱼玉佩,看着玉佩表面重新浮现的墨竹纹——这一次,他知道自己面对的,不仅是邪术作祟,更是一场足以颠覆王朝的生死博弈。

    纸魂诡市

    暮色如墨,缓缓浸透京城郊外的街巷。张小帅裹紧灰布长衫,将双鱼玉佩贴身藏好,迈步踏入"福禄寿"纸扎铺。店门吱呀作响,仿佛一声迟暮的叹息,檀香混着刺鼻的桐油味扑面而来,令人作呕。

    货架上,纸扎人偶整齐排列,眉眼勾勒得栩栩如生,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。它们身着绫罗绸缎,衣褶间隐约可见墨竹暗纹,与张府寒玉棺案中的线索如出一辙。张小帅目光扫过这些纸人,心中警铃大作。

    柜台后,掌柜眯起三角眼,皮笑肉不笑地迎上来:"客官是要办白事?新到的昆仑纸扎,用料讲究,做工精细,能保逝者..."

    "听闻贵铺的纸人会走路?"张小帅打断对方,语气轻描淡写,却暗藏锋芒。

    掌柜的笑容瞬间凝固,三角眼闪过一丝警惕:"客官说笑了,这纸糊的玩意儿,哪能走路?莫不是听了什么谣言?"

    "是吗?"张小帅伸手轻抚身旁的纸扎新娘,指尖触到其袖中硬物,"那为何有人说,夜半时分,能看见这些纸人排着队,打着绿灯笼,往驿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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