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们赶到宁王别院时,大门紧闭,院内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 ting。张小帅一脚踹开大门,却见庭院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祭坛,坛上摆满了装满毒水的陶罐。赵承嗣站在祭坛顶端,手中握着半幅《京城地脉图》,正在进行最后的仪式。
"来得正好,张百户。"赵承嗣阴笑着挥动手臂,坛上的陶罐同时炸裂,毒水汇聚成一条黑色巨蟒,向众人扑来。巨蟒身上,密密麻麻爬满了工部匠人面孔,每一张脸上都写满痛苦与怨恨。
张小帅挥舞绣春刀,砍向巨蟒。刀光过处,黑色毒水四溅,但很快又重新凝聚。他突然想起三清观灰袍老者留下的偈语:"以血为引,以义为剑,破邪须断贪嗔念。"
"各位兄弟,随我破阵!"张小帅割破手掌,将鲜血抹在绣春刀上。北镇抚司校尉们纷纷效仿,一时间,数十道血光冲天而起。血光与绣春刀的寒芒交织,竟形成一道巨大的剑阵,直刺黑色巨蟒。
巨蟒发出凄厉的惨叫,身上的工部匠人面孔开始消散。赵承嗣见状,脸色大变,急忙结印试图加强邪术。但此时,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银铃声——是苏半夏!
张小帅心中一喜,知道泉眼已被成功封住。没有了毒泉的支援,赵承嗣的邪术开始减弱。他抓住机会,全力挥出一刀。绣春刀带着熊熊血光,斩断了赵承嗣手中的《京城地脉图》。
"不!"赵承嗣发出绝望的怒吼。失去控制的邪术开始反噬,黑色巨蟒突然转向,将他缠住。随着一声惨叫,赵承嗣被毒水吞噬,化作一缕黑烟消散。
祭坛上的邪阵随之崩塌,地底传来的轰鸣声渐渐平息。张小帅望着京城方向,那里的天空已恢复清明。但他知道,这场龙脉危机背后,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在暗处蛰伏。
"张百户!"一名校尉跑来,手中拿着从祭坛上找到的密信,"这是宁王与西域哈基姆的往来信件,里面提到一个更大的计划..."
张小帅接过信件,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,脸色变得凝重。看来,这场与邪术和权谋的斗争,才刚刚开始。而他和苏半夏,将继续在黑暗中追寻真相,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安宁。
丹炉诡秘:双器共鸣下的西域迷局
更漏声在死寂的夜色中格外清晰,张小帅与苏半夏贴着潮湿的墙壁,缓缓潜入宁王别院的地窖。腐木台阶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,黑暗深处,青铜丹炉散发的刺鼻气味愈发浓烈,混合着硫磺与尸臭的气息,几乎令人作呕。
"小心,有机关。"苏半夏突然拽住张小帅的衣袖。她的银镯泛起微弱银光,指向地面——青石板缝隙间,隐约可见暗红色的朱砂线蜿蜒如蛇,正是西域巫术中用于困人的"缚魂阵"。张小帅抽出绣春刀,刀尖挑起一块碎石抛向阵眼,刹那间,数十支淬毒弩箭破空而出,钉在对面石壁上,发出此起彼伏的闷响。
绕过机关,两人终于看清地窖全貌。青铜丹炉占据中央位置,炉身刻满扭曲的梵文,炉盖缝隙中不断涌出紫色雾气。丹炉旁,数十个木箱堆积如山,箱面贴着醒目的"龙脉宅基地"字样。张小帅撬开一只木箱,成捆的地契散落出来,泛黄的纸张上,鲜红的官印与宁王王府的钤记赫然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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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对劲。"苏半夏蹲下身,捡起一张地契。月光透过地窖气窗洒落,她翻转纸张,背面用朱砂绘制的太极阴阳鱼在微光中泛着诡异的光泽。更惊人的是,阴阳鱼的鱼眼处,竟用蝇头小楷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坐标——不是传统堪舆学中的风水穴位,而是地底毒泉的精确分布图。
张小帅的呼吸骤然急促:"他们用堪舆术作幌子,实则在标记毒泉脉络!这些地契根本不是买卖凭证,是..."他的话戛然而止,因为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剧烈震动,发出蜂鸣般的声响。
女讼师脸色骤变,冲向青铜丹炉。她运力掀开炉盖,一股滚烫的紫色液体扑面而来,几乎灼伤面颊。丹炉内,沸腾的毒汁中漂浮着半块青铜器物——那是西域哈基姆实验室特有的温度尺,上面刻着的"密尔"字样,正是哈基姆首席炼金师的名字。
"果然和西域人有关!"张小帅握紧绣春刀,刀身因愤怒而微微震颤。他想起扬州盐仓案中,那些被盐水泡烂的账本里,也曾出现过"密尔"的名字。更令人心惊的是,温度尺边缘刻着的星图,竟与他们在毒泉底部发现的机关图纸完全吻合。
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光芒大盛,镯身暗格自动弹开,露出一枚刻着墨竹纹的玉简。玉简甫一现世,丹炉中的紫色液体瞬间沸腾,化作无数细小的毒蛇,嘶嘶着扑向两人。张小帅挥刀劈砍,绣春刀带起的寒芒将毒雾劈开,但更多的毒蛇从丹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