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为何工部最近采购的朱砂,"张小帅突然抓起案上卷宗,朱批数字在烛光下猩红如血,"与嘉靖二十三年太医院失窃的炼丹原料,产地、成色、甚至杂质分布都完全相同?"他的指尖划过"钦天监奏报地磁紊乱"的记录,"赵经历可知,当年父亲就是发现有人用星陨铁篡改丹方,才..."
话音未落,议事厅的地砖突然传来蜂鸣般的震颤。李阿福怀中的铜匣迸发刺目蓝光,匣内陨铁样本悬浮旋转,在空中勾勒出与玉牌徽记相似的灵芝纹路。更诡异的是,陈阿七颈间的青紫毒斑开始发光,与苏半夏药箱里散落的药粉产生共鸣,在地面汇成古老的篆文:"九转还魂,以血为引"。
王镇的绣春刀"呛啷"出鞘,刀刃映出苏半夏突然苍白的脸。"你究竟是谁?"他的刀尖指向玉牌,"太医院令牌为何会出现在大理寺人手中?"
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烫,云雷纹渗出暗红液体。她弯腰拾起玉牌的瞬间,袖口滑落半卷泛黄的医书残页,露出"星陨铁入药禁忌"的朱砂批注。"这玉牌,"她的声音混着铜鹤香炉爆裂的火星,"是张小帅父亲托人转交的证物。当年太医署大火,唯有记录星陨铁毒性的典籍不翼而飞..."
赵承嗣突然暴喝着抓起案上砚台掷出。张小帅旋身避开的刹那,瞥见苏半夏发间银簪的纹路——那竟是用陨铁打造的太极图案,与工部密室暗门上的机关如出一辙。"杀了他们!"赵承嗣扯破官服,露出内衬上绣着的圣殿骑士团徽记,"不能让星陨铁的秘密..."
爆炸声骤然响起,整座议事厅开始倾斜。张小帅在砖石崩塌的轰鸣中抓住苏半夏手腕,玉牌上的灵芝纹与他青铜怀表的蛟龙浮雕同时发光。当烟尘散去,他们看到赵承嗣消失的墙角,留下半张烧焦的密信,边缘残留的字迹赫然写着:"借大理寺之手,永绝后患"。
暴雨冲刷着北镇抚司的断壁残垣。张小帅握着玉牌,感受着上面传来的温热震颤。苏半夏擦拭银簪上的尘土,突然发现簪头太极图中心,竟藏着个微型罗盘,指针正指向三清观方向。远处紫火冲天,而怀中陈阿七呓语着"星星要碎了",让两人同时想起十二年前那场夺走无数性命的丹毒案——原来所有的阴谋,早在星陨铁坠入大明疆域的那一刻,就已悄然编织成网。
蛊影谜局:双生危机下的血色抉择
议事厅内烛火摇曳,将苏半夏苍白的脸映得忽明忽暗。她颤抖着扯开陈阿七的衣襟,孩童胸口的黑斑宛如活物,正以螺旋状向心脏蔓延,所过之处皮肤泛起诡异的金属光泽。"他中了西域的噬心蛊。"苏半夏的声音混着铜鹤香炉的青烟,"普通解药无用,唯有..."
张小帅的呼吸陡然急促。三年前随陈佥事剿灭海盗时,他曾见过同样的黑斑——那是被星陨铁辐射侵蚀的症状,与噬心蛊的发作特征截然不同。但当他看到苏半夏藏在袖中的银针泛起幽蓝光芒,突然想起父亲旧案卷宗里的记载:西域巫蛊术常与星陨铁结合,以毒攻毒炼制邪药。
"唯有什么?"王镇的绣春刀抵住赵承嗣咽喉,目光却紧盯着苏半夏欲言又止的神情。议事厅外惊雷炸响,震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,也掩盖了苏半夏银镯与药箱碰撞的细微声响。
苏半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在月白色旗袍上留下暗红痕迹。她望向张小帅颈间未愈的毒疮,又瞥向赵承嗣袖中若隐若现的陨铁罗盘,终于咬牙开口:"唯有取活人心脏,以刚死之人的热血为引,方能..."
"荒谬!"赵承嗣突然狂笑,金丝眼镜滑落露出眼底血丝,"大理寺办案还用人命试药?苏姑娘莫不是想借机..."他的声音戛然而止——王镇的绣春刀已划破他的喉间皮肤,血珠顺着刀刃滴落。
张小帅却注意到苏半夏转身时,药箱暗格里滑出的半卷羊皮纸。泛黄的纸页上,用朱砂绘制的太极图中心,赫然标着个跳动的心脏图案。他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半块玉牌,背面同样刻着类似的符号。
"且慢。"张小帅按住王镇持刀的手,蹲下身握住陈阿七滚烫的小手。孩童腕间的朱砂卦象突然发光,与苏半夏药箱里的陨铁碎片产生共鸣,在地面投射出旋转的星图,"这孩子中的不是普通噬心蛊。赵承嗣,你在工部炼制的丹药,是不是混了星陨铁?"
赵承嗣瞳孔骤缩,喉间发出嗬嗬怪笑:"张小帅,你以为救得了一个,就能阻止..."他的声音被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