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发出凄厉的惨叫,被反噬的邪力吞噬。太子身上的锁链崩断,张小帅飞身上前接住坠落的少年。当晨光刺破云层时,天坛废墟上,三块玉佩重新裂成碎片,却在中央石板上显现出新的密文:"天道昭昭,逆者必亡。"
苏半夏捡起其中一块,上面的双鱼纹仍在微微发光。远处,大理寺的人已经赶到。张小帅望着怀中苏醒的太子,又看向紫禁城方向:"这不是结束。"他握紧玉佩碎片,"那些藏在暗处的云雷纹,那些未揭开的密信..."
陈阿七擦拭着狼牙棒上的血迹,少年的眼中闪着坚定:"那就接着查!"苏半夏的银镯轻轻碰了碰他的玉佩,清脆的声响中,三人转身走向朝阳。寒风卷起满地碎玉,却吹不散他们眼中的光芒——这场关乎天下的较量,他们终将追查到底。
龙门谶语:暗夜谜局与血色星轨
北风裹挟着雪粒拍打在青瓦上,发出细密的沙沙声。张小帅刚将最后一份案卷归拢入匣,苏半夏腕间银镯突然轻响。姑娘倚着窗台,月光为她的侧脸镀上冷银:"那些官窑遗址出土的瓷片..."话音未落,檐角铜铃毫无征兆地剧烈摇晃,瓦片上响起猫足般的细碎声响。
"小心!"张小帅揽住苏半夏腰身滚向暗处。三支淬毒弩箭擦着发梢钉入木柱,箭尾孔雀翎在风中颤动。黑影自屋檐飘落,玄色劲装兜帽下只露出鹰隼般的眼睛,手中檀木盒雕刻的云雷纹泛着幽光。
"张百户,故人托我带句话。"黑影的声音经过变声处理,沙哑得像砂纸打磨生铁,"鱼跃龙门,必有一死。"木盒破空飞来,在张小帅接住的刹那,黑影已融入夜色,只留下衣袂撕裂寒风的轻响。
檀木盒入手冰凉,缝隙渗出淡淡硫磺味。苏半夏银镯机关无声开启,红线缠上张小帅手腕:"宁王私邸的炼丹密室,也有这种气味。"盒盖开启瞬间,三支暗箭擦着两人耳际飞过。待木屑纷飞的烟雾散尽,盒中躺着半块莲花纹玉佩,下方压着的素笺上,朱砂字迹与司礼监密信如出一辙。
"这莲花玉佩..."张小帅指尖抚过玉质,突然浑身一震。双鱼玉佩在怀中发烫,与掌心残片产生共鸣。远处夜空炸开三朵绿色烟花,正是漕帮城西据点的方位。陈阿七拎着狼牙棒破窗而入,棒头还滴着鲜血:"头儿!官窑仓库...那些铸鼎模具全被烧了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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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分头行动。"张小帅将密信塞进苏半夏掌心,"阿七带人救火,我们追这个线索。"他望着玉佩上若隐若现的龙纹,突然想起黑影的谶语。苏半夏点头,银镯轻碰他腰间玉佩:"鱼跃龙门...难道与钦天监近日观测的星轨异动有关?"
三人在屋顶飞掠时,城隍庙的铜钟突然自鸣。推开斑驳庙门,供桌上新刻的木牌泛着朱砂红——双鱼跃起穿透龙门,龙尾延伸成北斗勺柄,直指西方太子东宫。墙角蛛网下,半幅绣着龙纹的锦缎正在滴血。
"不好!"苏半夏的银镯发出急促嗡鸣。东宫方向传来兵器碰撞声,张小帅撞开偏殿大门,正见黑衣死士抬着昏迷少年走向马车。少年衣角的五爪金龙刺绣,与太子常服纹样分毫不差。绣春刀出鞘,刀刃与死士弯刀相撞,溅起的火星照亮对方胸口狰狞的云雷纹烙印。
混战中,苏半夏挑开为首者面罩。张小帅瞳孔骤缩——竟是皇帝身边的小太监!"张小帅,你以为毁掉炼丹炉就够了?"小太监阴笑,短刃直刺他咽喉,"双鱼跃龙门之时,便是新皇..."话未说完,陈阿七的狼牙棒横扫而来,将人击飞。
"官窑的鼎模虽毁,但他们还有后手!"少年气喘吁吁,肩头插着半截箭羽,"我在火场发现钦天监的星象图,今夜子时北斗正位..."话音被东宫冲天火光打断,夜空中,七颗星辰连成的勺柄,正缓缓转向天坛方向。
张小帅握紧莲花玉佩,边缘暗纹在火光中浮现出完整龙形。苏半夏展开从钦天监偷出的图纸,祭台中央的青铜鼎赫然雕刻着双鱼跃龙门图案,龙门上方,二十八星宿与北斗七星完美对应。
"他们要用太子的血完成祭天!"张小帅猛然想起黑影的谶语,"所谓'必有一死',是要以太子为祭品,借星象之力让皇帝'重生'!"三人策马狂奔,马蹄踏碎满地霜华。
天坛已然化作修罗场。数百死士胸口的云雷纹泛着妖异红光,巨大的青铜鼎在祭坛中央缓缓升起。皇帝身着十二章纹衮服立于鼎前,手中半块龙纹玉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