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钧一发之际,张小帅将双鱼玉佩按在地面云雷纹凹槽,玉石爆发出耀眼金光,与紫色雾气激烈碰撞。苏半夏展开先帝遗诏残片,朱批字迹与赵承嗣案头文书如出一辙。金光所到之处,蛊虫纷纷消散,赵承嗣发出凄厉惨叫,皮肤开始透明化,体内的蛊虫争相钻出。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议事厅,赵承嗣瘫倒在地,气息奄奄。张小帅握着断裂的玉佩,看着怀中拼凑完整的证据链。苏半夏的银镯沾满鲜血,却依然闪烁着微光。远处,紫禁城方向传来钟声,新的一天已经开始,而这场始于议事厅的惊心动魄的较量,终将揭开更大的阴谋,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。
袖扣迷局:鎏金印记下的生死对峙
北镇抚司议事厅内,檀木熏香混着血腥气在青砖地上凝结成霜。赵承嗣转动着翡翠扳指的手突然顿住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矢,死死钉在张小帅攥着证据的手上。卯时的阳光穿透雕花窗棂,在鎏金袖扣的纹路间流淌,将"锦衣卫北镇抚司"的篆字照得纤毫毕现。
"就凭这两块破铜?"赵承嗣的折扇重重敲在案几上,震得茶盏里的茶水泼溅而出,"张百户莫不是查案查昏了头,随便找个物件就想攀咬上官?"他身后的校尉们纷纷按上刀柄,蟒纹飞鱼服在烛光下泛起森冷的光。
张小帅却突然笑了。他从怀中掏出油纸包,里面裹着的丝线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蓝芒:"赵大人可还记得,三日前您在织造局查验飞鱼服时,袖口蹭到的金线碎屑?"他将丝线凑近袖扣缝隙,那些细密的云雷纹竟与死者衣领处的残片严丝合缝,"而这鎏金袖扣内侧的西域咒文..."
话未说完,苏半夏已抱着一摞卷宗撞开厅门。月白色旗袍沾满泥浆,银镯却在暗处泛着幽蓝——那是沾染过蛊虫毒液的征兆。"大理寺连夜核查的户籍档案!"她将泛黄的纸页重重拍在案上,朱砂批注的"官窑采办"字样刺得人眼疼,"近三月所有暴毙的官员,宅邸都出现过佩戴金丝眼镜、手持云雷纹折扇的访客。"
赵承嗣的脸色骤变,翡翠扳指在掌心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他突然仰头大笑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,露出眼底疯狂的血丝:"好!好个张小帅!不过你以为找到这些就能定我罪?"他猛地扯开衣领,胸口赫然纹着与袖扣相同的双鱼图腾,"知道为什么王侍郎非死不可吗?他书房暗格里,藏着你爹二十年前未写完的密奏!"
厅外突然响起整齐的脚步声。百名锦衣卫举着火把将议事厅围得水泄不通,他们脖颈处隐约可见的金线在火光中蜿蜒——那是被食髓蛊控制的征兆。赵承嗣把玩着扇坠,孔雀羽毛扫过张小帅的脸颊:"看看这些忠诚的下属,他们的甲胄里,可都藏着能要你命的玩意儿。"
千钧一发之际,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出蜂鸣。她甩出改良后的磁石锁缠住最近的杀手,镯身机关弹出的朱砂毒针精准刺入对方穴位。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袭来的锁链,刀刃擦过敌人兵器时爆出蓝火——那些武器表面,竟刻着与袖扣相同的篆字暗纹。
"原来你们早把整个北镇抚司..."张小帅的吼声被爆炸声淹没。赵承嗣抛出的青铜丹炉在地面炸开,紫色雾气中浮现出无数张痛苦的人脸。更可怕的是,雾气凝结成实体,化作与袖扣纹样相同的金丝巨网,将众人困在中央。
"七星连珠之夜,陛下的血将唤醒真正的力量!"赵承嗣的声音混着丹炉轰鸣,他的皮肤开始透明化,体内的蛊虫组成巨大的双鱼图腾,"而你,张小帅,不过是我们棋盘上的弃子!当年你爹带着半块玉佩..."
话未说完,张小帅突然将双鱼玉佩按在地面云雷纹凹槽。玉石爆发出的金光与紫色雾气激烈碰撞,苏半夏趁机展开从钦天监偷出的星图。当银粉绘制的轨迹与丹炉运转轨迹重合时,整个大厅剧烈震动,赵承嗣的蛊虫图腾开始崩解。
混乱中,张小帅瞥见赵承嗣怀中掉落的密信。火漆印上蝙蝠纹与双鱼图腾交叠,信纸上赫然写着:"以张氏血脉为引,帝王之血为媒"。记忆突然闪回父亲被斩前那夜,书房暗格里藏着的半块玉佩——此刻正与他手中的残玉产生共鸣,在金光中拼凑出完整的丹炉图纸。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时,赵承嗣的蟒纹飞鱼服已化作灰烬。张小帅握着断裂的玉佩,看着怀中拼凑完整的证据链。苏半夏的银镯沾满鲜血,却依然闪烁着微光。远处,紫禁城方向腾起诡异的紫烟,七星连珠的天象即将形成。他们知道,这场始于鎏金袖扣的追查,终将在钦天监的浑天仪下,揭开延续二十年的惊天阴谋。而那两枚看似普通的袖扣,不过是这场血色迷局的冰山一角。
铁证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