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福恼羞成怒,挥手示意死士围攻。张小帅挥刀格挡,余光瞥见老王偷偷将什么东西塞进神台下的砖缝。苏半夏的声音突然从庙外传来:"张大哥!地牢里的陶瓮在移动,他们要在..."话未说完,数十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,箭尾绑着的红绸上绣着县太爷的私印。
混战中,张小帅的刀刃削断老王身上的铁链。老王踉跄着扑倒在地,从砖缝里抠出个油纸包,里面是本烧得残缺不全的账本,扉页用朱砂写着"漕运舞弊",最新一页画着完整的炼丹阵法,阵眼标注的位置竟是——紫禁城的钦安殿。更可怕的是,夹层里藏着半张人皮,上面用西域文字写着:"帝王长生,需张氏血脉为引"。
"原来如此..."张小帅的目光落在女子腰间玉佩,与自己手中的双鱼纹完美契合,"二十年前张家灭门,也是因为这个秘密?"女子沉默片刻,掀开面纱,左眼角的朱砂痣在月光下格外醒目——赫然与母亲年轻时的画像一模一样!
"阿娘?"张小帅的声音发颤。女子却在此时将他猛地推开,一支弩箭擦着耳畔飞过,钉入身后的神柱。王福举着青铜令牌狂笑,牌面双鱼吐珠的纹样亮起刺目红光:"既然都知道了,就都去死吧!"他挥动手臂,破庙地面突然裂开,无数浸泡着尸体的陶瓮破土而出,瓮中之人胸口都烙着云雷纹,而最深处的丹炉里,翻滚着浓稠如血的液体。
千钧一发之际,女子将两枚玉佩嵌入神柱凹槽。整座破庙开始剧烈震动,陶瓮中的尸体纷纷睁眼,皮肤下的金线开始逆向游走。张小帅割破掌心,将鲜血甩向丹炉:"以血为引,破!"金红的血液与紫色烟雾相撞,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。王福发出凄厉的惨叫,身体开始透明化,无数细小的蛊虫从他七窍钻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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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第一缕阳光刺破夜幕时,破庙已成废墟。张小帅握着断裂的玉佩,看着怀中昏迷的老王。母亲的声音虚弱却坚定:"当年我假死,就是为了保护你...长生局的关键,在钦安殿的..."话未说完,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,县太爷的蟒袍在晨雾中若隐若现。
张小帅将账本塞进怀里,绣春刀在朝阳下泛起寒光。他知道,这场始于破庙的生死劫,不过是揭开了更大阴谋的序章。而老王用血肉之躯守护的秘密,母亲蛰伏十年的等待,都将成为他刺破黑暗的利刃,哪怕前方是紫禁城最深处的龙潭虎穴。
残页惊澜:破庙血火中的秘药迷局
秋雨裹着冰粒砸在破庙腐朽的飞檐上,瓦片碎裂声混着乌鸦的嘶鸣。张小帅隐在断墙后,指尖摩挲着母亲遗留的双鱼玉佩,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回神。蒙面女子黑袍翻飞,在雨幕中化作一道黑影:"跟紧了。"她的声音裹着风,却字字清晰如刀。
破庙内烛火摇曳,县太爷的管家王福正将烧红的烙铁按在老王肩头。皮肉焦糊的气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,老王被铁链捆在斑驳的神柱上,脖颈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蚯蚓,却仍死死咬着牙关,染血的牙齿在火光中泛着冷光。"说!账本在哪?"王福的蟒袍下摆扫过满地刑具,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晃,云雷纹在阴影中若隐若现。
张小帅瞳孔骤缩。那纹路与他在长生案丹炉图纸上见过的符号分毫不差,与三日前在县衙地牢陶瓮上的刻痕如出一辙。袖中短刃破空而出,寒光划破雨幕,精准地割断老王身上的铁链。飞溅的火星照亮王福惊愕的脸,也照亮了他腰间玉佩上双鱼交尾的暗纹——和宁王密室里的机关图腾完全相同。
"找死!"王福暴喝一声,十余名死士呈扇形包抄而来。他们瞳孔泛着幽蓝,皮肤下金线如蛛网蔓延,刀刃淬着的蓝魄砂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青芒。张小帅挥刀格挡,余光瞥见老王偷偷将什么东西塞进神台下的砖缝。蒙面女子突然甩出银线,缠住最近的死士手腕,她腕间的银镯发出尖锐嗡鸣:"东南角有地道!"
混战中,苏半夏的银镯嗡鸣声由远及近。她破窗而入,磁石锁如灵蛇般缠住王福脖颈:"张大哥!钦安殿的丹炉提前启动了,那些陶瓮里的尸体..."话未说完,数十支淬毒弩箭穿透庙顶。张小帅揽住老王翻滚躲避,箭尾红绸上绣着的县太爷私印在雨幕中格外刺目。
当他们跌跌撞撞冲出破庙时,老王突然剧烈咳嗽,鲜血染红了前襟。他颤抖着抓住张小帅的衣袖,气若游丝:"他们...要找的不是账本...是账本里夹着的...丹方残页..."说着,从怀中掏出半块烧焦的布片,上面依稀可见"以血为引,双鱼合璧"的字样。远处传来整齐的马蹄声,县太爷的仪仗队举着火把,在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