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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可能..."他喃喃自语,手指抚过铭文凹陷处。金属表面残留的朱砂印与证人指甲缝里的痕迹如出一辙,更可怕的是,铭文下方用西域密文写着:"以心为引,以骨为基,七七四九,化身为蛊"。记忆突然闪回,皇帝每日服用的"安神丹"药渣里,不正是检测出西域尸陀林的毒蛊成分?
疯狂的证人突然爆发出刺耳的笑声:"周大人还活着!他就在..."话音未落,一道淬毒的弩箭穿透他的咽喉。张小帅猛地旋身挥刀,刀刃劈开袭来的暗器,却见二十余个黑影从密室顶部倒挂而下。他们身着残破的飞鱼服,皮肤下青黑色血管如蚯蚓般蠕动,胸口的双鱼刺青在荧光中扭曲变形。
"是被尸蛊控制的死士!"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符纸,符咒爆开的火光中,她看清为首者腰间的玉佩——羊脂白玉上雕刻的团龙纹,正是宁王王府的徽记。死士们的绣春刀同时出鞘,刀刃上凝结的黑血滴落地面,竟将青砖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。
混战在血腥的密室中展开。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扑来的死士,腐臭的黑血溅在脸上灼烧般疼痛。他瞥见死士脖颈处的伤口里钻出金色丝线,在空中编织成巨大的双鱼图腾。更骇人的是,丹炉突然开始剧烈震动,内壁的巫蛊符咒发出诡异的嗡鸣,炉底残留的指骨竟开始自行拼接,组成一个扭曲的人形轮廓。
"他们要启动大阵!"苏半夏的磁石锁缠住丹炉支架,玄铁锁链却在接触金属的瞬间被熔断。她扯开衣襟,露出贴身收藏的账簿残页:"工部记录里'特殊形制'的瓷器,官窑超额烧制的瓷瓮...都是用来装这些祭品的!"她的声音被丹炉轰鸣吞没,而王镇的蟒纹飞鱼服不知何时出现在密室入口。
"张百户果然聪明。"千户把玩着完整的双鱼玉佩,身后跟着抬着青铜箱的死士,箱角渗出的绿色液体所到之处,地面腾起阵阵白烟,"周明德大人的'食髓换骨'之术,可是陛下亲自过问的机密。"他的笑声混着丹炉沸腾的声响,"不然你以为,皇帝为何默许宁王的所作所为?"
张小帅的瞳孔骤缩。记忆如潮水翻涌:皇帝日益苍白的脸色,批阅奏折时颤抖的手,还有每次召见时宁王心腹必在场的诡异场景。他握紧先帝密旨,双鱼暗纹在火光中流转,与丹炉内壁的巫蛊符咒产生奇异共鸣。突然,他想起证人临死前未说完的话,目光扫过密室角落的暗门——那里的门槛上,沾着新鲜的龙涎香灰烬。
"乾清宫..."他低声道,苏半夏瞬间明白过来。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冲向暗门。而在他们身后,王镇将双鱼玉佩嵌入丹炉凹槽,整个密室开始倾斜,丹炉中残留的牙齿和指骨化作金色流光,顺着地底的暗渠,朝着紫禁城的方向蜿蜒而去。
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,张小帅和苏半夏站在乾清宫的丹陛之下。手中的证据还带着密室的腐臭,而远处的三重塔方向,紫雾中隐约浮现出巨大的双鱼图腾。他们知道,这场始于长生贪欲的血色阴谋,真正的幕布,才刚刚拉开。
权锋交错:暗流中的困兽之斗
寒风裹挟着细雪拍打着北镇抚司的朱漆大门,张小帅刚跨进值房,就见指挥使将一叠文书重重甩在檀木案上。蟒纹飞鱼服下的肌肉紧绷如弦,鎏金云纹腰带在烛火下泛着冷光,"张百户,陛下命你即刻结案。"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,"工部密室的事,还有三重塔的异动,三日内必须给出个交代。"
文书散落的瞬间,张小帅瞥见最上方奏折的朱批——正是弹劾他"滥用职权、诬陷皇亲"的奏疏,落款处内阁首辅的印章鲜红刺目。记忆如潮水翻涌:昨夜在密室发现的"太医院判周明德监制"铭文,丹炉中残留的人类骸骨,还有那个本该五年前就坠崖身亡的医者,此刻都化作无形的枷锁,勒得他呼吸发紧。
"大人,此案牵连甚广..."他刚要开口,指挥使突然抬手打断,袖中滑落的双鱼玉佩坠子在案上撞出轻响。张小帅瞳孔骤缩——那玉佩的雕工与宁王王府徽记如出一辙,更与王镇腰间的配饰互为呼应。
"够了!"指挥使猛地拍案,震得案头的密旨副本簌簌作响,"首辅公子走私珍稀药材?不过是市井流言!倒是你私闯禁地,还让重要证人暴毙..."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