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...你怎么会有这个?"张小帅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,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十二年前那个暴雨夜,父亲浑身是血地倒在他面前,手中死死攥着这枚玉佩,咽下最后一口气时,眼神中满是未尽的牵挂与警示。
周伯拄着拐杖缓缓上前,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阴冷的光芒,脸上的皱纹仿佛都扭曲成了狰狞的笑纹:"当年,是我亲手送你父亲去见的阎王。"老人突然扯开衣襟,密密麻麻的符咒贴满胸口,暗红的朱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,正是与赵承嗣如出一辙的西域巫蛊之术,"而你,也该去地下陪他了!"
陈阿七的怒吼打破了短暂的死寂:"老匹夫!我宰了你!"铁链锤裹挟着风声砸向周伯,却在距离老人三尺处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。林妙音急忙掏出磁石锁,蓝光乍现,却见周伯腰间的鎏金腰牌光芒大盛,将磁石之力尽数吸收。
"天真!"周伯的笑声混着蛊虫振翅的嗡鸣,令人不寒而栗,"这双鱼玉佩与鎏金腰牌本就是镇国公府'搬山计划'的钥匙,当年你父亲妄图阻止,自然只有死路一条!"他手腕翻转,青铜铃铛发出尖锐声响,无数蛊虫从地砖缝隙涌出,在空中凝成狰狞的莲花形状。
张小帅感觉怀中的双鱼玉佩残片开始发烫,与周伯手中的玉佩遥相呼应,仿佛要挣脱束缚。记忆深处的碎片突然拼凑完整——父亲临终前用血在地上画的半朵莲花,母亲失踪前反复念叨的"北斗七星",原来都与这场惊天阴谋息息相关。
"所以这些年,你接近我,都是为了引我入局?"张小帅的声音冰冷如霜,压抑着滔天的怒火,"北镇抚司门口的茶汤摊,那些看似无意的线索,全是你的算计!"
"不错!"周伯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"从胭脂巷第一具女尸开始,每一步都是为了让你集齐三重密钥。当你带着玉佩和腰牌踏入太极殿,镇国公府的七星大阵就能彻底启动!"他的目光扫过张小帅怀中若隐若现的先帝密旨,"可惜,你太心急了,等不到那一天了。"
蛊虫如黑云般压来,陈阿七挥舞铁链锤奋力抵挡,林妙音则全力调试磁石机关。张小帅握紧绣春刀,玉佩的灼热感愈发强烈,仿佛在催促他复仇。突然,他想起父亲曾教过的锦衣卫秘传刀法,传说这套刀法只有在极度愤怒与决绝时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。
"父亲,孩儿今日便为你报仇!"张小帅大喝一声,身影如鬼魅般冲向周伯。绣春刀划破蛊虫的包围,在月光下划出一道绚丽的弧光。周伯显然没想到张小帅能突破蛊虫的防线,慌乱中急忙挥舞铃铛,试图召唤更多蛊虫。
然而,张小帅此刻的刀法已入化境,刀光闪烁间,蛊虫纷纷爆裂。当刀刃即将触及周伯咽喉时,老人突然将双鱼玉佩按在胸口,口中念念有词。刹那间,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玉佩中爆发,将张小帅震飞出去。
"就凭你,也想报仇?"周伯擦去嘴角的血迹,眼中满是轻蔑,"当年你父亲号称锦衣卫第一高手,还不是死在我手里。你以为这双鱼玉佩只是普通的信物?它承载着镇国公府百年的秘密,只有真正的主人才能发挥它的力量!"
张小帅挣扎着爬起来,抹去嘴角的鲜血,眼神却愈发坚定:"不管有多少秘密,今日你都必须血债血偿!"他再次握紧绣春刀,玉佩与腰牌的共鸣声越来越响,仿佛在为这场生死对决伴奏。
陈阿七和林妙音也在此时找到机会,磁石锁与铁链锤同时攻向周伯。老人一时间难以兼顾,蛊虫阵出现破绽。张小帅瞅准时机,施展锦衣卫秘传的绝杀技,绣春刀如闪电般刺向周伯的心脏。
"啊——!"周伯发出凄厉的惨叫,双鱼玉佩从他手中脱落,飞向张小帅。在接住玉佩的瞬间,张小帅感觉一股庞大的记忆涌入脑海——父亲当年发现镇国公府阴谋,试图阻止却惨遭灭口;而周伯,正是镇国公府安插在锦衣卫多年的暗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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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周伯的倒地,蛊虫纷纷消散。张小帅握着两枚双鱼玉佩,看着它们完美契合,心中的仇恨却并未完全消散。他知道,周伯只是庞大阴谋中的一环,真正的幕后黑手镇国公还在暗处。
"张头儿,现在怎么办?"陈阿七气喘吁吁地问道。
张小帅望向紫禁城方向,那里正腾起诡异的幽蓝火焰:"去太极殿。镇国公的七星大阵还未完成,我们必须阻止他。这不仅是为了父亲,更是为了天下苍生。&q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