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突然剧烈震动,密室顶部的石板开始坠落。黑衣人咒骂着撤退,张小帅趁机抓起玉牌,却见管家不顾碎石,死死抱住青铜鼎不肯松手。
"快走!"张小帅拽起瘫坐在地的小顺子。冲出密室的瞬间,他回头看见青铜鼎耳上的云纹正在发光,管家枯瘦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警笛声由远及近时,张小帅坐在救护车前的台阶上。医护人员正在包扎他手臂的伤口,远处的李公馆已经被警戒线围住。大牛递来瓶冰镇矿泉水,手还在发抖:"帅子,那玉牌..."
张小帅望着掌心的半块玉牌,纹路在夕阳下泛着幽光。手机突然震动,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:玉牌另一半在西郊破庙,带着鼎来换你父亲的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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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紧玉牌,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"云雷劫"。救护车的红蓝灯光扫过玉牌,映出背面若隐若现的地图——那上面蜿蜒的线条,正指向城西的荒山。
夜色渐浓时,张小帅独自站在西郊破庙前。月光穿过坍塌的屋檐,照见神台上供奉的青铜鼎复制品。身后传来脚步声,他握紧藏在袖中的玉牌,听见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:"二十年了,终于等到这一天。"
当那人走出阴影时,张小帅瞳孔骤缩——面前的老者,竟与管家有着七分相似,只是他胸前的银锁,和自己贴身收藏的半块玉牌严丝合缝。
"你父亲没告诉你吧?"老者抚摸着玉牌,"当年他偷走了另一半玉牌,害我们整个家族..."话音未落,破庙外突然响起引擎轰鸣,数十辆黑色轿车包围了这里。
张小帅将玉牌攥得生疼,掌心渗出的血珠滴在云纹上。远处传来警笛的回响,他知道,这场始于搬家的风波,不过是揭开了更大秘密的一角。而手中的玉牌,既是钥匙,也是催命符。
搬山记·机关误触
"古董好啊!"大牛咧嘴笑,露出两颗虎牙,"碰碎一个,抵咱半年工钱!"
"闭上你的乌鸦嘴!"张小帅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,震得安全帽都歪到了后脑勺,"赶紧的,别让雇主等急了。"他踹了脚车厢里东倒西歪的麻绳,帆布手套在掌心搓出沙沙响。手机屏幕还亮着订单页面,城西李公馆的定位闪个不停,备注栏里"古董搬运,损坏照价赔偿"八个红字像八根钢针扎在视网膜上。
货车碾过青石板路时,雕花铁门正缓缓拉开。管家拄着乌木拐杖立在台阶上,金丝眼镜把日光切成细碎的刀片,扫过众人汗湿的后背:"张队长?"他翻开皮质笔记本,纸页摩擦声像毒蛇吐信,"东厢房紫檀多宝阁,二楼嵌螺钿屏风,碰坏任何一件——"老人突然顿住,视线落在大牛腰间晃荡的扳手,"你们下半辈子都得在工地砌砖。"
张小帅弯腰应是,余光却被门廊下的石狮子勾住了魂。那兽爪下压着的青铜球竟刻着云雷纹,和父亲临终前在病床上画的符号分毫不差。十年前父亲在考古队失踪,只留下半张泛黄的拓片,此刻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碎布,布料边缘还残留着同样的纹路。
"愣着干什么!"大牛的大嗓门震得檐下铜铃乱晃。张小帅猛地回神,正看见学徒小顺子踮着脚去够多宝阁顶层的青花瓷瓶。檀木隔板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托住瓶底,冰凉的瓷面沁出冷汗。
"小心暗格!"管家的喊声晚了半步。小顺子收力过猛,手肘撞在多宝阁侧面的蝙蝠纹铜饰上。整面木墙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,缓缓向后退去,露出藏在墙后的密室。幽蓝的冷光中,青铜编钟悬在支架上泛着诡异的锈色,墙角的楠木架堆满泛黄的古籍,正中央的石台上,摆着个刻满饕餮纹的青铜鼎——鼎耳上的云雷纹与他口袋里的拓片严丝合缝。
空气瞬间凝固。管家的拐杖当啷落地,露出杖头暗藏的机关按钮。张小帅还没反应过来,三枚淬毒银针擦着耳畔钉入木柱。窗外跃入三个蒙面人,刀刃上的寒光映出他们眼底的贪婪:"鼎和玉牌,交出来!"
大牛抄起旁边的太师椅砸过去,雕花扶手却像豆腐般被短刃削成碎片。张小帅摸到腰间的撬棍,金属凉意让他想起父亲教过的口诀:"云雷九转,逆三为开"。他瞅准青铜鼎底座的第三道凹槽,指尖刚触到凸起的纹路,整座密室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