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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说!完整的飞鱼服到底在哪?"王三柱的声音如闷雷般在狭小的地牢里回荡。自从破获玄钩卫的聚魂阵,他们始终没能找到那套传说中蕴含着惊天秘密的完整飞鱼服。而赵承煜,这个玄钩卫的中层头目,或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。
赵承煜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阴鸷,随即爆发出癫狂的笑声。"哈哈哈...你们以为能从我嘴里得到什么?"他嘴角溢出的黑血滴在青砖上,迅速晕染开来,绽开诡异的花纹,宛如某种神秘的符咒。"飞鱼服?那是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,你们永远也找不到!"
张小帅握紧手中的鱼形磁石,法器表面的云雷纹微微跳动。他注意到赵承煜脚边那滩黑血的异样——血渍边缘竟泛着淡淡的银光,与飞鱼纹锦缎上的银丝如出一辙。"苏姑娘,看看这血迹。"他示意道。
苏半夏走上前,银铃发出低沉的震颤。她蹲下身子,银簪挑起一点黑血,凑近烛光仔细观察。"这血里混着磁石粉末和银丝碎屑,"她神色凝重,"就像...有人把飞鱼纹锦缎碾碎,炼成了毒药。"话音未落,赵承煜突然暴起,双手如鹰爪般抓向她咽喉。
王三柱反应极快,枣木拐杖横扫过去,重重打在赵承煜手腕上。只听"咔嚓"一声,赵承煜的手腕应声骨折,却依然狞笑着:"杀了我吧!就算死,你们也永远解不开飞鱼服的秘密!"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猛地咬碎口中暗藏的毒囊。
"不好!他要自尽!"张小帅冲上前,鱼形磁石发出金光,试图压制赵承煜体内的毒素。但为时已晚,赵承煜的身体迅速变得冰冷,瞳孔逐渐涣散。临死前,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在地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飞鱼尾钩,随后便没了气息。
苏半夏望着地上的血痕,银铃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。铃身古篆字渗出细密血珠,在空中凝成半幅星图。"大人,这图案..."她指着星图,"与我母亲留下的残卷上的标记一模一样。"
张小帅翻开《格物杂记》,试图寻找线索。突然,鱼形磁石剧烈发烫,表面云雷纹疯狂扭动,投射出一个模糊的影像。那是一座古宅,屋檐下挂着褪色的飞鱼旗,匾额上写着"云锦坊"三个字。
"云锦坊?"王三柱皱眉思索,"我记得城西确实有这么个地方,早年是给宫廷制作绸缎的工坊,后来不知为何荒废了。"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警惕,"不过听说那里闹鬼,这么多年没人敢靠近。"
"闹鬼?"张小帅冷笑一声,"怕是有人故意放出的风声,就是为了掩盖真相。赵承煜临死前的暗示,还有鱼形磁石的指引,都指向那里。"他合上书本,眼神坚定,"我们今晚就去云锦坊。"
夜幕降临,寒风呼啸。三人悄悄来到云锦坊外。只见坊门紧闭,门上的铜锁早已锈迹斑斑,门楣上的飞鱼旗在风中猎猎作响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苏半夏的银铃发出不安的嗡鸣,铃身裂痕中渗出黑血。
"小心,有埋伏。"张小帅低声提醒。鱼形磁石悬浮而起,表面光芒内敛却暗含锋芒。突然,数十道黑影从屋顶跃下,手中的飞鱼钩泛着幽蓝的光——正是玄钩卫的余孽。
"来得正好。"张小帅握紧鱼形磁石,"就让你们为赵承煜陪葬,也该让完整的飞鱼服重见天日了。"一场新的较量,在这阴森的云锦坊前拉开帷幕,而飞鱼服的秘密,也即将被揭开......
丹魂织影
顺天府地牢的腐臭味里混着丹砂的腥甜,赵承煜的蟒袍早已被血渍浸透,翡翠面具的碎碴扎进脸颊,却比不过他眼底疯狂的笑意。王三柱的枣木拐杖重重杵在青砖上,铜烟锅磕出的火星溅在他颤抖的指尖,"说!完整的飞鱼服到底在哪?"
"玄钩藏在西苑..."赵承煜的手指死死抠住地面,青砖缝隙里渗出暗红液体,像是某种符咒的纹路,"督主的旧衣...哈哈哈..."他突然剧烈咳嗽,黑血喷在蟒袍的飞鱼纹上,金线竟诡异地扭曲蠕动,"那衣服...沾着当年炼丹房的人魂气息...没它...血月大阵...成不了..."
张小帅的鱼形磁石骤然发烫,表面云雷纹如活蛇般窜动。他想起《格物杂记》里关于"魂染织锦"的记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