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是 “听哨辨指令” 训练 —— 巴图额尔敦随机吹哨音,虎卫们需在听到后大声喊出指令。他先吹长哨,前排虎卫齐声喊 “集结”;再吹连续短哨,虎卫们喊 “撤退”;又故意吹了四声短哨,虎卫们愣了一下,有人喊 “进攻”,有人喊 “错了”。巴图额尔敦停下道:“进攻是三声短哨,多一声少一声都不行,夜战中指令错了,会死人的!” 他重新吹了三声短哨,虎卫们齐声喊 “进攻”,声音比之前更响亮。
然后是 “持哨练习”—— 工匠营送来第一批五千支虎哨,虎卫们每人领取一支,衔在口中练习吹气。有的虎卫第一次衔骨哨,不习惯,吹气时漏气,哨音微弱;有的用力过猛,哨音尖锐刺耳。巴图额尔敦走到一名漏气的虎卫身边,示范道:“嘴唇贴紧哨身,别留缝隙,用腹部发力吹气,不是用喉咙。” 他让那名虎卫跟着练,几次后,哨音终于变得清晰。
分组考核时,两百组虎卫轮流上场,巴图额尔敦站在百米外吹哨,组内虎卫需根据哨音做出动作 —— 长哨则集结,短哨则举刀,连续短哨则后退。一组考核时,听到连续短哨,有两名虎卫退得太快,撞到了身后的人。巴图额尔敦让他们停下:“撤退要按队列,前排先退,后排再退,乱冲只会自乱阵脚。” 那组虎卫重新练习,直到动作整齐。
夕阳西下时,五千支虎哨的练习全部完成,巴图额尔敦对虎卫们道:“明日咱们练‘静音行动’—— 白天练脚步,夜间练配合,要做到走不发声、哨不传远,为夜袭做准备!” 虎卫们齐声应诺,有序地将虎毛和虎哨收好,头盔上的黑虎尾毛在夕阳下泛着光泽,像一群蓄势待发的猛虎。
次日清晨,校场上铺了一层两寸厚的干草,模拟草原的草地 ——“静音脚步” 训练要教虎卫 “草上踏” 的步法,这种步法从蒙古故地马倌那里学来,讲究 “脚尖先落地,脚掌后跟进,重心放低”,走在草地上几乎没有声响。
巴图额尔敦站在高台上示范:“双脚分开与肩同宽,左脚先抬,脚尖轻轻点在干草上,再把脚掌慢慢放下,重心移到左脚,然后抬右脚,动作要慢,要轻。” 他边说边走,脚下的干草只发出微弱的 “沙沙” 声。虎卫们分成两百组,在干草上练习,有的习惯了大步走,动作太快,干草声刺耳;有的重心太高,走路摇晃。
巴图额尔敦走到一组前,让一名动作快的虎卫停下:“别急,慢下来,想象脚下是鸡蛋,不能踩碎。” 他陪着那名虎卫走了十步,手把手调整他的姿势,十步后,那名虎卫的步法终于变得轻柔。其他虎卫跟着模仿,校场上的干草声渐渐变小,最后几乎听不到。
上午练 “静音走”,下午练 “静音跑”—— 奔跑时需保持 “草上踏” 的节奏,步幅稍大,频率稍快。老兵合撒儿跑得又快又轻,干草只发出极淡的声响,巴图额尔敦让他到高台上示范:“大家看他的脚,脚尖落地,脚掌跟进,手臂自然摆,别晃太大。” 虎卫们跟着练习,有的跑得太急,差点摔倒,身边的战友伸手扶住,两人相视一笑,又继续练起来。
傍晚时,工匠营送来了剩余的一万五千支虎哨,巴图额尔敦让虎卫们领取后,带着他们去了校场西侧的树林 —— 这里的地形与阿鲁台大营外围相似,要练 “静音传哨”。他让虎卫们分散在树林中,相距五十步,一人吹哨,下一人接力吹,确保哨音只在虎卫间传递,树林外听不到。
“吹哨时要控制力度,” 巴图额尔敦对一名虎卫道,“能让五十步外的弟兄听清就行,别吹太响,被敌人听见就完了。” 那名虎卫试着吹了一声短哨,五十步外的虎卫刚好听清,树林外的亲兵回报 “听不到”。巴图额尔敦点头:“就按这个力度,大家反复练,确保夜间传哨不暴露。” 树林中,浑厚的哨音此起彼伏,却始终没传出树林,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相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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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间训练是 “虎毛识别与哨音配合”—— 月色昏暗,树林中几乎看不清人脸,虎卫们需靠头盔上的虎毛(尾端涂了荧光草汁,泛着微弱绿光)识别友军,靠虎哨传递指令。巴图额尔敦将虎卫分成两队,一队扮 “进攻方”,一队扮 “防御方”,模拟夜袭场景。
“进攻方” 从树林东侧出发,马蹄裹着麻布,脚步轻得像猫。一名新兵不小心踩断枯枝,发出 “咔嚓” 声,巴图额尔敦立刻吹了一声连续短哨(局部撤退),附近的虎卫迅速退到树后,待 “防御方” 的岗哨走过,才继续前进。他对那名新兵道:“夜间走路,要踩树根或草地,别踩枯枝,每一步都要看好。” 新兵红着脸点头,后续动作愈发谨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