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史帖木儿(蒙古族人,精通汉蒙双语)不仅负责 “语言翻译”,更承担 “习俗解读” 职能 —— 李衡与草原长老沟通时,帖木儿需 “精准传递语义,不增不减”(如 “便宜行事权” 需译为 “元廷赐的临机处置权”,而非 “随意做事的权”);遇草原习俗相关的纠纷(如 “部落传统放牧线的认定”),帖木儿需向李衡解释 “此习俗的由来与重要性”,避免处置与传统冲突。帖木儿道:“草原人认‘理’也认‘习俗’,我得让李大人懂他们的理,他们也懂李大人的规矩。”
知印李忠(掌印章与凭证)负责 “所有官方凭证的保管与使用”—— 便宜行事令牌、虎卫调援符需 “每日清点,确认无误”;李衡签署的协调协议、物资调拨单,需 “加盖统筹使印,方可生效”;收到中都的批复文书,需 “核验印章真伪(比对预留印模)、登记编号”,再呈李衡。李忠还需 “每月核对文书与印章的使用次数”,确保 “用印必留痕,痕必对应文书”,防止印章滥用。
三名传递吏分 “三班” 负责 “文书传递”:白班(辰时 - 申时)负责 “将当日记录送最近驿站,接收中都批复”;夜班(申时 - 辰时)负责 “紧急文书的传递”(如遇诸王大规模反抗,需连夜送中都);备用班负责 “物资需求的传递”(如向驿站申请补充干粮、草药)。传递吏均配备 “快马与传信牌”(传信牌分 “普通”“紧急”“特急”,驿站见牌优先传递),确保 “中都与李衡团队的信息,两日内互通”。
文书护卫赵勇(虎卫出身)负责 “文书箱与凭证的安全”—— 启程时,他需 “贴身看管文书箱,不离半步”;扎营时,文书箱需 “放入李衡的帐篷,赵勇在旁值守”;遇突发情况(如骑士骚扰),赵勇需 “优先保护文书,再协助护卫”。赵勇还需 “与虎卫骑士协同”,若遇文书传递受阻,可请求虎卫骑士 “护送传递吏至驿站”,确保信息传递不中断。
虎形量天尺是李衡赴草原的 “核心工具与权威象征”,其携带方式、展示时机、保管规范,均 “服务于草原实务与中央权威传递”—— 元代官方量器的携带需 “专人看护、形制完好”(《大元通制?工律》载 “官尺赴边,需用特制木盒,由工匠随行核验”),此次虎形量天尺的携带,既符合此制,又因 “草原治理的特殊性” 做了实务化调整。
李泉为虎形量天尺设计 “双层保护木盒”—— 外层为北境硬榆木,刻 “虎首纹”(与量天尺虎首呼应),涂草原羊油防潮;内层为软羊毛垫,防止量天尺在运输中碰撞磨损;木盒的锁具为 “铜制密码锁”(密码由李衡与李泉各知一半,需两人配合才能打开),防私拆、防调换。每把量天尺均 “单独装盒”,盒外贴 “编号标签”(从 “壹” 至 “伍”),对应 “不同用途”(壹号尺用于平地丈量,贰号尺用于坡地,依此类推),便于快速取用。
李衡指定 “两名有试点经验的汉官” 专职看护量天尺:每日启程前,需 “打开木盒,检查量天尺的刻度是否清晰、铜嵌是否牢固”;丈量时,需 “全程跟随,协助李衡校准”;收工时,需 “清洁量天尺(用羊毛布擦拭,避免木屑残留)、放回木盒、锁好密码锁”。看护汉官需 “每日写《量天尺保管记录》”,记录 “使用次数、损耗情况、校准结果”,李衡需每日签字确认,确保量天尺始终处于 “可用、精准” 状态。
在驿馆的 “象征展示区”,虎形量天尺(壹号尺)被置于玻璃罩中,旁附蒙汉双语说明牌:“虎形量天尺,元廷官尺,一尺量三丈草场,一印记百匹战马,统草原度量之标准。” 博尔济长老带草原代表参观时,李衡亲自演示量天尺的使用:“此尺的刻度,经中都工部核验,寸厘不差;虎首铜嵌,经草原铜工打造,耐风沙磨损。” 展示量天尺,既是向草原代表传递 “元廷标准的权威性”,也是向潜在的诸王细作传递 “草原丈量将按此标准执行,无讨价还价余地” 的信号。
启程时,五把量天尺的木盒 “装在特制马车”(马车车厢铺羊毛垫,避免颠簸),由看护汉官与文书队知印共同押运;马车插 “量天尺标识旗”(蓝底,画白色量天尺图案),便于沿途驿站识别;每到一处驿站,量天尺需 “存入驿站的‘贵重物品库’”(库门由李衡与驿站驿卒长共同上锁),次日启程前再取出核验。这种携带安排,既确保量天尺安全,又便于沿途展示 “元廷官方量器” 的权威。
李衡在饯行宴上对博尔济长老道:“这把量天尺,不是用来‘卡草原’的,是用来‘公平分草场’的 —— 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