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但她点亮的光,才刚刚开始。"顾承砚握紧她的手,目光穿透江雾,落在更远处的支流渡口。
那里,一位戴斗笠的老艄公正哼着走调的《归络调》,竹篙轻点,木船缓缓离岸。
船尾的木箱上,"顾氏火种·丙三号"的标签被江水打湿,字迹模糊却清晰。
而箱角的刻痕,在晨雾中若隐若现——竟与三十年前实验室地板上的裂缝走向,分毫不差。
江风卷着薄雾漫上岸来,顾承砚的衣角被吹得猎猎作响。
他望着老艄公的船消失在雾里,耳边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
转头时,只见青鸟骑着黑马从堤岸奔来,军大衣下摆翻卷如旗,远远便喊:"少东家!
拂晓雾锁江面......"
话音被江雾截断,却在顾承砚心里荡起涟漪。
他望着越来越浓的晨雾,嘴角勾起抹笑意——这雾里,藏着新的火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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