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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9章 影手示死,逆织点火(2/3)

  若雪每日午时在您院外弹《归络调》变奏,频率慢慢降,让盯梢的人以为您生命体征在衰竭。"

    赵五的喉结动了动。

    他想起方才苏若雪给他号脉时,指尖凉得像块玉,却把他二十年的老寒腿都摸出来了。"少东家,"他捏紧药瓶,指节发白,"当年我在日商厂子里,他们用烙铁在我脖子上烙'辰七',说我是他们的狗。

    现在......"

    "您不是狗。"顾承砚按住他后颈那道凸起的疤痕,"是钥匙。

    七日后,当他们以为您死了,那些被药物控制的织奴会收到您'死亡'的信号——就像手札里说的,影索命,真身入土,七窖同震。

    到那时......"

    他的声音低下来,混着窗外的雨声:"他们的药控制得了身体,控制不了人心。

    您的'死',会让所有被烙上印记的人,想起自己是谁。"

    青鸟抱着一捆粗麻走了进来,雨水顺着斗笠边缘往下淌,在青石板上砸出小坑。"赵宅后墙的芦苇丛里有两个盯梢的,我换了他们的烟杆。"他把麻捆递给苏若雪,"这是您要的旧棉絮,掺了艾草,烧起来烟是苦的。"

    苏若雪接过麻捆时,指尖触到青鸟掌心的老茧——那是常年握刀的痕迹。

    她忽然想起三天前在染坊,青鸟蹲在染缸前看她调染料,说"原来颜色也能当武器"。

    现在她望着他被雨水打湿的眉毛,终于明白顾承砚为什么说"最锋利的刀,要用来切开黑暗"。

    第一日清晨,赵五的儿媳在院门口泼泔水,泼到第三盆时,看见对门屋檐下的乞丐挪了挪位置——那是青鸟安排的暗桩。

    第二日晌午,《归络调》的琴声从赵宅外墙传来,第一遍是"哆来咪发",第二遍变成"哆来发咪",第三遍时,最高的那个音拖得老长,像片要飘走的云。

    第三日夜半,赵五喝下半碗掺了药的粥,摸黑把藏在房梁上的银锁塞进儿媳手里。

    那是三女儿周岁时他打的,刻着"长命百岁"。

    第四日破晓,顾承砚站在织坊顶楼的晒布架下,望着东边泛起鱼肚白。

    苏若雪的琴声还在他耳边响,比昨日又慢了半拍。

    他摸出怀里的铜铃——那是从云锦里拆下来的,轻轻一晃,"叮"的一声,像颗星星落进了晨雾里。

    第五日清晨,卖豆浆的王阿婆挎着竹篮经过赵宅,见两个穿黑布衫的男人从里面出来,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:"赵五那老东西,昨儿半夜突发急症,送医路上就断气了。"

    王阿婆的豆浆桶晃了晃,半勺豆浆泼在青石板上。

    她望着赵宅紧闭的大门,忽然想起前日路过时,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,像在唱什么离别的歌。

    第五日的晨雾还未散尽,顾承砚的青衫已被冷汗浸透。

    他站在赵宅门口,望着门板上新贴的白纸,喉结动了动——三天前赵五喝下药粥时,后颈的"辰七"烙印还在发烫,此刻这具"尸体"却要成为撬动整个织奴系统的楔子。

    "少东家!"赵五的儿媳从门里扑出来,哭腔里带着刻意拔高的颤音,"五叔他...他昨儿半夜说心口疼,等请了郎中..."她抹着泪的手突然抖了抖,指甲缝里沾着的艾草灰落在顾承砚鞋尖——那是苏若雪前日塞给她的,用来混淆仵作的嗅觉。

    顾承砚踉跄着扶住门框,额角的青筋跳得厉害。

    他想起昨夜在暗室与苏若雪对镜练哭的模样:要让眼泪顺着鼻梁滚进衣领,不能擦;要让呼吸卡在喉咙里,像被人攥住了肺叶。

    此刻他的眼底真的泛起红潮——不是演的,是想起赵五蹲在密窖里说"少东家,我这条老命早该烂在日商厂子里"时,那双手攥着药瓶的模样。

    "备棺。"他哑着嗓子吐出两个字,转身时撞翻了门边的竹凳,"用顾苏织坊新制的楠木棺,棺底垫三层丝绵。"苏若雪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,素白手帕轻轻按在他眼角,指尖微微发颤——那是在提醒他,共鸣器要藏在丝绵夹层第三层。

    出殡队伍过北栈码头时,顾承砚故意让棺木停在码头上。

    江风掀起棺罩的一角,露出底下绣着缠枝莲的缎面——这是苏若雪连夜赶制的,莲纹的针脚里藏着微型共鸣器的导线。

    他望着码头上搬运棉纱的工人,有几个停下脚步,目光扫过棺木时,喉结不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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