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的西装上,他却浑然不觉,只是死死盯着屏幕——那里本该显示"心频锁"破解进度的地方,此刻全是扭曲的血红色,像极了三十年前断梭会老会长说的"拒授之血"。
他颤抖着摘下手套,手背的烫疤在火光中泛着紫,像朵开败的花。
顾宅密室的烛火在寅时突然明灭。
顾承砚放下手中的行动路线图,指尖还沾着红笔的墨迹。
他听见楼下传来"咔嗒"一声——是织人锤的齿轮转动声。
推开密室暗门,月光从天窗漏下来,照在青铜锤上。
十二枚齿轮正以从未有过的节奏齐震,锤头的银光投在地面,竟映出一行虚影:那是周哑子临终前用脚趾在泥地上画的错版织机图,但这一次,原本错位的齿轮位置,被修正得严丝合缝。
他蹲下身,指尖几乎要碰到那团虚影。
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,有细微的丝弦震颤从地底传来——像极了周哑子生前修织机时,用断丝绑在梁柱上弹出的调弦声。
顾承砚皱起眉,摸向腰间的钥匙串——那串能打开周哑子旧居的铜钥匙,此刻正贴着他的皮肤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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