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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8章 信梭归巢,残脉苏醒(2/3)

,需识得清花楼木机、丁桥织机、纱罗织机者,带家传梭子来试。"

    顾承砚让人用"双律"微频墨水印了招聘表——这是他照着老妇人给的《真章》调的,墨里掺了蚕茧磨的粉,只有心脉和织人锤同频的人填写时,墨迹才会浮现信梭暗纹。

    收表那日,苏若雪搬了张八仙桌坐在门口,面前堆着百来份表格。

    她拿铜镇尺压平每份纸,对着阳光一照——前八十份都是普通墨迹,第八十一份,信梭暗纹像条银鱼,"倏"地游了出来。

    "三个。"她数到第三份时,声音发颤,"和铜梭上的名字,能对上。"

    顾承砚站在二楼栏杆后,望着楼下攒动的人头。

    他摸出怀里的织人锤,齿轮还留着苏若雪掌心的温度。

    三天后是面试日,首位应征者的名字,写在第三份显纹的表格上——赵五,民国二十年"病亡"的赵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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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面试那日清晨,顾承砚把织人锤擦得发亮。

    他站在双承堂正厅,听见后巷传来"咔嗒"一声轻响——像蚕茧破壳,像旧锁打开,像某种被封存了三十年的血脉,正顺着织机的纹路,缓缓苏醒。

    顾承砚的指节在雕花木栏上叩出轻响。

    窗外那声"咔嗒"像根细针,正顺着晨雾往他骨缝里钻。

    苏若雪擦泪的帕子还攥在掌心,沾了点她惯用的茉莉香粉,混着织坊里特有的蚕沙气息,倒像是给这紧张时刻添了层温柔的底衬。

    "少东家,赵师傅到了。"

    青鸟语声未落,正厅门帘已被掀起。

    进来的老者裹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袖口磨得发亮,左手虎口有道月牙形老茧——那是常年握梭子磨出的印记。

    顾承砚的目光扫过他眼角的皱纹,突然想起户籍册上"民国二十年病亡"的记录。

    可此刻这人眼里的光,比绸庄新染的湖蓝缎子还亮堂。

    "赵五见过顾少东家。"老者抱拳,声音里带着沙砾般的粗粝,"听说要修古机?"

    顾承砚指了指后堂那台蒙着红布的织机:"这是活谱机,光绪年间苏州织造局的老物件。

    前日试机时齿轮卡壳,找了三个师傅都没修好。"他顿了顿,"赵师傅若能修好,顾某愿以双倍工银相聘。"

    赵五没接话,径直走到织机前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在红布上轻轻一挑,布幔滑落的瞬间,整个人突然僵住——那是台浑身斑驳的木机,梭箱处还留着道焦痕,和昨夜密室里那半片梭镖的灼印,竟像出自同一把火。

    "少东家。"他伸出布满裂痕的手指,抚过机身上的暗纹,"能让我听听它的声儿么?"

    顾承砚点头。

    苏若雪上前转动摇把,木机发出"吱呀"轻响,却在第三圈时"咔"地卡住。

    赵五闭了眼,喉结动了动,像在数心跳。

    十息后,他突然睁眼,抄起桌上的炭笔,在纸上游走如飞:"双涡轮传动,大轮带小轮,齿轮咬合处该嵌乌木垫片......"

    顾承砚凑过去看,图纸上的纹路竟和《断兰织诀》里夹着的残页完全吻合。

    他从袖中摸出那半片铜梭,"当"地搁在桌上:"赵师傅,这东西,您可认得?"

    赵五的手突然抖起来。

    他捧起铜梭,指腹反复摩挲梭身的刻痕,眼眶慢慢红了:"三十年前,断梭会总舵主的信物......那年血案,我躲在染坊地窖里,亲眼看着张舵主被日本人的刺刀挑了梭子......"他突然攥紧铜梭,"你们......怎么找到的?"

    "有人把秘密藏在蚕茧里,沉了江。"顾承砚的声音放得很轻,"我们把它捞上来了。"

    正厅里的阳光突然暗了暗。

    青鸟掀帘进来,腰间的短刀碰在门框上,发出脆响:"少东家,其余六人的下落摸清了。

    陈阿福在十六铺澡堂当搓背工,周秀娘在闸北纸扎铺糊元宝......"他顿了顿,声音沉下来,"周哑子被汉奸工头关在虹口染坊地下室,前天刚挨了顿打。"

    顾承砚的瞳孔骤然收缩。他抓起搭在椅背上的月白长衫,"走。"

    染坊的气味混着腥甜的血腥气撞进鼻腔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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