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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6章 狱场藏钥,旧链重连(2/3)

若雪突然笑了,手指抚过绣袍残片上的地图,"三个月,足够把活坟里的人挖出来。"

    夜更深了,顾承砚站在阁楼窗前,望着院外渐次熄灭的灯火。

    远处黄浦江的汽笛鸣了一声,他摸出怀里那半块断梭,梭身上"守脉"二字被体温焐得温热。

    明日就要去工部局递申请。

    他望着东方渐白的天色,听见苏若雪在身后整理绣谱的声响——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。

    "若雪。"他转身,看见她将焦布残片小心夹进谱子,"等习艺所开了,我要在门口立块碑。"

    "写什么?"

    "写'机杼有声,匠人不死'。"

    苏若雪抬头,晨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,眼里有星子在闪。

    她轻轻点头,指尖抚过谱子上母亲的字迹,声音轻得像叹息:"该让他们听见了。"

    院外传来老匠人们早起的咳嗽声,顾承砚将断梭收进内袋,转身下楼。

    他知道,明日的工部局门口,会有捧着联署信的太太们,会有扛着铺盖等习艺所开门的匠人,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那扇锈迹斑斑的狱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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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门后,藏着被锁了十年的机杼声,藏着断梭会最后的火种,藏着苏若雪母亲留下的,关于"终钥"的答案。

    日头刚爬上提篮桥监狱的铁丝网,顾承砚已经带着百来个老匠人候在废厂房门口。

    他今儿特意换了粗布短打,靛青布料被晨露浸得发沉,却比往日的长衫更得老匠人心——这些在织机前弯了半辈子腰的人,最见不得东家摆谱。

    "王阿爹,您扶着这根梁。"他伸手托住个佝偻老人的胳膊,对方掌心的老茧蹭过他手背,像块粗粝的砂纸。

    厂房门"吱呀"一声被推开,霉味混着铁锈味扑出来,几个小工举着竹扫帚刚要冲进去,却被顾承砚抬手拦住。

    "慢。"他弯腰捡起块碎砖,指尖在砖缝里抹了把——灰是新的,混着细棉絮。

    前日青鸟说的"夯土",果然在这儿藏着。

    老匠人们鱼贯而入,竹扫帚扫过地面的声响里,顾承砚的目光始终黏在东墙根。

    那面墙比别处深着两寸,砖缝里的草芽泛着嫩黄,是从生土里硬钻出来的。

    他绕着墙走了三圈,在第三块砖前顿住——砖角有道极细的裂痕,像被指甲抠过千百回。

    "老张头,搭把手。"他喊来个扛着撬棍的老匠,两人合力一推,那块砖"咔嗒"落进墙里。

    顾承砚蹲下身,从夹缝里摸出个东西——铁的,带着潮冷的腥气。

    等擦净浮灰,老匠们围过来的抽气声便炸成一片:是副脚镣,链环上刻着极小的织梭纹,梭尖还挂着半缕暗红丝线。

    "收着。"顾承砚把脚镣塞进怀里,声音压得极轻,"当没看见。"

    老匠们立刻散开,扫帚声重新响起来。

    日头爬到头顶时,他借"查点工具"为由钻进阁楼,苏若雪正捧着个青瓷碗等他。

    阳光透过破窗斜切进来,照得她鬓角的碎发发亮——那是今早他替她别簪子的时候,被风掀乱的。

    "兰芷。"苏若雪的手指刚碰到脚镣,就抖得几乎握不住。

    她从衣襟里摸出个小瓷瓶,倒出些琥珀色的膏体抹在链环上。

    温水浸过的瞬间,水面突然浮出两个淡青小字,像被谁用针挑出来的:"兰芷"。

    "我娘的闺名。"她的指尖沿着字痕游移,眼泪砸在碗里,溅起细小的水花,"她出嫁那天说,这链是我爹用织梭熔了打的,'链不断,梭不歇'。"她突然攥紧脚镣,指节发白,"十年前巡捕房来抄家,我扑上去抢她的妆匣,她把我推开......原来不是去投江,是被关进这儿了。"

    顾承砚伸手覆住她冰凉的手背,能感觉到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。

    他想起昨夜她翻着绣谱低唤"阿娘"的模样,想起绣谱里夹着的半枚银镯——此刻脚镣内侧,正刻着半枚相同的纹路。

    "她还在。"他轻声说,"那些机杼声里,有她的魂。"

    苏若雪猛地抬头,眼底的泪被这句话烫得发亮。

    当夜,厂房里点着两盏防风灯。

    青鸟蹲在墙角,正把最后一片薄铜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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