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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6章 绣鞋藏影,梭光引线(2/3)

阁楼,父亲藏了把玉梭,我从未见过......"

    顾承砚握紧她的手,窗外的乌云正往顾家老宅的方向涌去。

    他望着远处被暮色染成青灰的老织坊飞檐,听见自己心跳声混着渐急的蝉鸣,像在应和某种沉睡了三十年的韵律——七夜蝉鸣,第一夜的雨,就要落了。

    七夜蝉鸣,在第一声闷雷滚过天际时,真正拉开了序幕。

    顾承砚的手掌按在老织坊阁楼的雕花木门上,门轴发出年久失修的吱呀声,混着雨前潮湿的风涌进来。

    苏若雪提着的煤油灯在他身侧摇晃,暖黄光晕里,那台被油布裹了三十年的提花木机终于显出身形——檀木骨架上还留着岁月磨出的包浆,机齿间嵌着半缕褪色的丝线,在风里轻轻颤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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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"这是你父亲托人从苏州老宅运过来的。"顾承砚屈指叩了叩机台,指节撞出闷响,"他在信里写,'活谱不在纸页,在机杼震颤的骨血里'。"他俯身掀开油布,霉味混着檀木香腾起,苏若雪的睫毛被熏得轻颤,却仍死死盯着机身上那道刻痕——与她父亲旧书里的断梭刺青,竟是一模一样的纹路。

    "七夜试炼。"顾承砚的声音放得很轻,像怕惊碎了什么,"第一夜认机,第二夜听震,第三夜......"他忽然顿住,伸手替她理了理被穿堂风掀起的鬓角,"若你不愿,我们现在就回去。"

    苏若雪的指尖抚过机齿,有个缺口正好嵌住她的指腹——像极了父亲教她握梭子时,总说"这里是留给苏家人的印记"。

    她抬头时,煤油灯的光在眼底晃出星子:"阿砚,我小时候总问父亲,为什么织机比我还金贵。

    他说,等我能听见梭子唱歌那天,就懂了。"她吸了吸鼻子,眼泪到底没掉下来,"现在,我想懂。"

    顾承砚的喉结动了动,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,打开是半块桂花糕——正是她昨夜说想吃的老字号。"守夜要耗神。"他把糕点塞进她掌心,自己则搬了张藤椅坐在机台对面,"我就在这儿,你要喝水还是歇会儿,说一声。"

    雨是后半夜来的。

    苏若雪靠在机台边打了个盹,被炸雷惊醒时,窗外的蝉鸣正随着雨声渐急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摸向机梭,指尖刚触到木柄,整台织机突然轻震起来——不是年久失修的摇晃,是有规律的、像脉搏般的震颤。

    "七夜第一震。"顾承砚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,他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,"你父亲笔记里写,鸣蝉机遇雨则鸣,是在认主。"

    苏若雪屏住呼吸,震感顺着机梭爬上她的手臂,竟与她的心跳同频。

    她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,说"若雪,有些东西要靠血肉传",那时她只当是病中胡话,此刻却像被人点了穴——震颤里真的有声音,细若游丝,却清晰如父亲的耳语。

    "梭走三寸,气沉一线。"她脱口而出,震感突然变强,机齿间那缕褪色的丝线"啪"地绷断,断口处竟渗出极淡的青。

    顾承砚的瞳孔骤缩。

    他见过太多古籍里的记载,却从未见过活的"机魂"。

    他摸出怀表看了眼时间——子时三刻,正好是雨势最急的当口。"若雪,"他压下翻涌的震惊,声音稳得像定盘星,"跟着感觉走,你父亲在教你。"

    第二夜的蝉鸣是从月上中天开始的。

    苏若雪独自守在织坊,案头的煤油灯换成了父亲留下的铜灯,灯芯结着朵小灯花,噼啪作响。

    她脱了绣花鞋盘坐在机台前,指尖搭在梭子上,听着窗外渐密的蝉声——与昨日不同,今夜的蝉鸣里多了丝焦躁,像在催促什么。

    "心到手不到。"她突然想起父亲的话,猛地抽回手。

    织机应声轻颤,丝线自动穿过综框,在机面上织出半朵未完成的莲花。

    苏若雪的呼吸骤然急促,她抓起案头的纸笔,手却比丝线抖得更厉害——震颤的频率正与蝉鸣重叠,每一声蝉叫都对应着梭子的一次偏移,那是她翻遍《江南织谱》都没见过的走梭序列。

    "反梭震......"她喃喃着记下最后一个数字,窗外的蝉鸣突然拔高八度,震得窗纸簌簌作响。

    丝线"嗡"地绷直,在机面上织出个完整的断梭图案——与照片里、旧书里、甚至她银簪上的刻痕,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第三日晨的阳光是被青鸟撞开的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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