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闻言皆是一惊。鲁智深怒道:“官府来凑什么热闹?难不成也想抢宝藏?”
林冲眉头紧锁:“我们杀了守护兽,又在洞内弄出这么大动静,怕是被山下的人报了官。”
武松握紧玉佩,沉声道:“眼下不是追究的时候。赵兄弟,你熟悉地形,可有退路?”
赵坤急道:“后山有处密道,可通山外,但要穿过一片竹林,那里……”他话未说完,洞外已传来衙役的呼喝:“里面的人听着!速速出来受缚!否则放箭了!”
李猛抱着刚醒的张三,急得满头大汗:“张三还没好利索,可经不起折腾啊!”
武松看了眼手中的玉佩,血色云纹已渐渐隐去,玉身却透出一股异样的光泽。他当机立断:“赵兄弟带路,我们走密道!鲁大哥、林教头,你们断后,能避则避,尽量别与官府硬拼!”
众人刚要动身,却见赵坤的一个族人慌慌张张跑进来:“家主,密道……密道被落石堵了!刚才石台震动时塌的!”
“什么?”赵坤眼前一黑,差点栽倒。
洞外箭矢已“嗖嗖”射了进来,钉在石壁上嗡嗡作响。武松将玉佩揣进怀中,大声道:“拼出去!从正门冲!”
鲁智深抡起禅杖砸向洞口的碎石堆,林冲则护着众人往后缩,神秘人首领抽出腰间短刀,沉声道:“武兄弟,我等随你冲!”
就在这时,张三忽然拉了拉李猛的衣袖,虚弱道:“我……我知道有条路,在……在石棺后面……”
众人皆是一怔,赵坤诧异道:“石棺后面?那是先祖安息之地,从未听说有通道!”
“我昏迷时……被那老者(石棺中老者)托梦……说……说危难时可从棺后机关走……”张三气息微弱,却字字清晰。
武松不再犹豫:“信他一次!李猛,你扶着张三带路!”
李猛连忙扶着张三走向石棺,众人紧随其后。鲁智深和林冲则背靠背守在最后,禅杖翻飞,长枪舞动,将射来的箭矢一一打落。
张三指着最大的一口石棺:“机关……在棺底……”
李猛俯身摸索,果然摸到一块松动的石板,用力一掀,石板下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,里面黑漆漆的,隐约能听到风声。
“快!下去!”武松推了李猛一把,自己则转身帮鲁智深抵挡箭矢。
众人依次钻入洞口,赵坤最后一个下去,临走前看了眼石棺,忽然跪地磕了个头:“先祖恕罪,后辈迫不得已,惊扰了您的安宁!”
待众人都入了洞口,武松和鲁智深、林冲对视一眼,三人同时发力,将石棺推回原位,挡住洞口。刚做完这一切,衙役已冲破碎石堆涌了进来,为首的捕头大喝:“人呢?搜!给我仔细搜!”
黑暗的通道中,众人摸着岩壁前行,张三边走边说:“那老者说……这通道通往后山竹林,还说……玉佩藏着宝藏的真正位置,但……但会引来贪心之人……”
武松握紧怀中的玉佩,忽然感觉它又开始发烫,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玉而出。他心中一动:难道这玉佩不仅是线索,还是个麻烦的源头?
正走着,前方忽然传来亮光,隐约能听到竹林的飒飒声。众人精神一振,加快脚步,刚钻出通道,却见竹林外站着几个手持锄头的村民,为首的正是之前给他们指路的老者。
老者看到他们,脸色骤变:“你们怎么从这里出来了?那玉佩……你们拿到了?”
武松点头:“老丈,我们也是迫不得已。官府的人追来了,还望老丈指条明路。”
老者却盯着他的胸口,眼神复杂:“罢了,都是命数。跟我来,我带你们去个安全地方。”
众人跟着老者穿过竹林,来到一间隐藏在山坳里的破庙。老者关上庙门,才长叹一声:“那玉佩是前朝大侠留下的,藏着他赈济灾民的粮仓地图。可这玉佩有灵性,能引动人心底的贪念,你们拿着它,往后怕是不得安宁了。”
鲁智深挠头:“不就是个粮仓吗?官府至于这么上心?”
老者苦笑:“你们有所不知,这附近的张财主早就觊觎宝藏,官府里的人多半是他请来的。他知道你们进了山,定是想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话音刚落,庙外忽然传来马蹄声,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:“老东西,我看见人进你这破庙了!识相的赶紧交出来,不然烧了你这庙!”
众人皆是一惊,武松走到窗边一看,只见庙外站着十几个家丁,为首的是个脑满肠肥的汉子,正拿着马鞭抽打庙门。
“是张财主!”赵坤咬牙道,“他果然跟来了!”
武松摸了摸怀中发烫的玉佩,心中明白:这玉佩刚入手,风波就来了。张财主、官府,还有那隐藏的危机……他们拿着这烫手山芋,前路怕是越发难走了。
破庙内,众人屏住呼吸,听着外面的叫骂声,各怀心事。鲁智深已握紧禅杖,只待武松一声令下便要冲出去;林冲则盯着庙门,思索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