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眼睛一亮,当即喊道:“鲁大哥,你守住东边武士雕像,别让它靠近石台!林教头,你去西边盯着文人雕像,防它耍花样!我带其他人对付南边的百姓雕像,按赵兄弟说的方位来!”
众人应声而动。鲁智深扛着禅杖守在东侧,见那受伤的武士雕像试图挪动,当即大喝一声:“哪儿去!吃俺一杖!”禅杖横扫,正砸在武士雕像那条带裂缝的腿上,“咔嚓”一声,裂缝又深了几分,武士雕像踉跄着难以站稳。
林冲则提着长枪守在西侧,文人雕像虽退在一旁,却时不时翻动手中书卷,仿佛在酝酿新的难题。林冲目不斜视,冷声道:“不管你耍什么手段,某家在此,休想得逞!”
武松带着神秘人首领等人冲向南边的百姓雕像,这些雕像虽不似武士那般刚猛,却胜在动作诡异,时而四散游走,时而抱团突袭。武松紧盯雕像眼神,见一尊雕像眼神微动,知它要攻向李猛,当即长刀出鞘,精准砍在它肩头图案处。那雕像动作一顿,仿佛被点了穴般迟滞了半分。
“就是这样!”赵坤在石台上大喊,“按纹路顺序,先破百姓雕像!南边第三个凸起处,对应它后腰的图案!”
神秘人首领闻言,立刻指挥手下围攻那尊雕像,一人挥刀砍向其后腰,果然见雕像身上石屑纷飞,动作愈发迟缓。
激战间,李猛抱着张三缩在石台角落,忽听张三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,连忙低头查看,见他眼皮微动,竟似要醒转,心中又惊又喜:“张三,你醒了?”
这一声喊分了众人神,南边一尊百姓雕像趁机冲破防线,直扑李猛而去。武松察觉时已来不及回防,只能眼睁睁看着雕像的石手抓向张三。
“小心!”林冲眼疾手快,长枪脱手飞出,正中雕像后背图案。雕像猛地一震,动作戛然而止,缓缓瘫倒在地,化作一堆碎石。
众人皆是一怔,林冲喘着气道:“某家这枪……倒歪打正着了。”
武松松了口气,刚要说话,却见赵坤在石台上惊呼:“不好!北边暗格开了!”
众人转头看去,只见北侧墙壁上又弹出一个暗格,里面立着一尊从未见过的石雕像——身着官袍,手持算盘,面无表情,眼神却透着一股精明算计。
“这是……商贾雕像?”赵坤皱眉,“古籍里没提过还有这类雕像!”
那商贾雕像刚落地,便“咔哒”一声拨动算盘,周围的石雕像竟像是被注入新力般,动作陡然加快。东边的武士雕像拖着残腿猛冲,鲁智深竟一时难以招架;西边的文人雕像书卷翻动,凭空浮现出一行行小字,细看竟是迷人心神的谶语。
“这雕像能增幅其他雕像!”武松心头一沉,“必须先解决它!”
正此时,张三忽然睁开眼睛,声音虚弱却清晰:“那雕像……怕水……”
众人一愣,李猛忙问:“张三,你怎么知道?”
张三咳了两声,指着商贾雕像脚下:“我昏迷时……似见它底座刻着‘遇水则溃’……”
武松不及细想,见石台旁有积水潭(先前尖刺退去后留下的),当即喊道:“谁带了水囊?”
神秘人首领立刻解下腰间水囊扔过去:“我这有!”
武松接住水囊,瞅准商贾雕像刚要迈步,却见武士雕像突破鲁智深的阻拦,一瘸一拐地撞向石台,石台上的纹路顿时亮起红光,所有石雕像动作再快三分。
“拦住它!”武松急喊,自己则一个箭步冲向商贾雕像,将水囊里的水尽数泼在它身上。
怪事发生了——水珠落在石雕像上,竟似滚油滴入烈火,瞬间冒出白烟,雕像身上的算盘“噼啪”碎裂,官袍纹路寸寸开裂。它猛地晃动两下,轰然倒塌,化作一滩碎石。
随着它倒下,其他石雕像动作骤缓,仿佛被抽走了力气。鲁智深抓住机会,一禅杖将武士雕像砸得粉碎;林冲也挑飞了文人雕像手中的书卷,那雕像失去依托,应声倒地。剩下的百姓雕像见势不妙,竟纷纷退回暗格,墙壁缓缓合拢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石洞内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众人粗重的喘息声。
赵坤擦了擦额头的汗,指着石台中央:“武兄弟,快拿玉佩!三才阵已破,再晚恐生变数!”
武松走上前,只见那玉佩躺在石台凹槽中,通体莹白,上面刻着繁复的云纹,入手温润,隐隐透着一丝凉意。他刚将玉佩攥在手中,忽然感觉掌心一阵刺痛,低头一看,玉佩边缘竟似生出细刺,刺破了他的皮肤,一滴血珠渗入玉中,瞬间晕开成一朵血色云纹。
“这是……”武松心中一惊,刚要说话,洞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伴随着赵家族人的呼喊:“家主!不好了!官府的人闯山了!”
赵坤脸色骤变:“怎么会?我明明让人守着山口!”
“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