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福哥,你看这出苗率,得有九成五!” 林小满拨开一株粟苗,数着周围的幼苗,“每亩播三升种,现在每平方尺有五株苗,正好符合标准,不用间苗。” 王阿福点头,从怀中掏出 “蚜虫检测卡”(用羊油浸泡过的纸片,蚜虫会被羊油吸引),插在田埂边:“这卡能检测蚜虫密度,要是卡上蚜虫超过十只,就得用‘艾草水’喷洒防治 —— 去年泗州用这方法,蚜虫防治率达九成。”
晨雾中,农户们已开始忙碌。汉人农户陈老栓拿着小锄头,仔细清理苗株间的杂草,每拔一株就往远处扔,防止杂草种子落在田里;契丹农户耶律娜则提着陶壶,往苗株根部浇 “稀释的草木灰水”—— 这是林小满教的 “壮苗法”,草木灰含钾,能让苗株根系更壮,抗倒伏能力更强。“陈叔,您别把草拔得太急,” 耶律娜笑着说,“小心碰断苗株,要贴着土面拔。” 陈老栓闻言,放慢动作,果然没再碰伤幼苗,两人配合着护苗,晨雾中的身影格外和谐。
归降的残匪耶律石带着辅兵们,推着装满 “艾草水” 的牛车,在田间穿梭。“耶律师傅,这艾草水真能治蚜虫吗?” 一名年轻农户问道。耶律石点头,拿起陶勺舀出艾草水,展示给农户看:“这是用新鲜艾草煮的,放凉后稀释三倍,喷洒在叶片上,蚜虫沾到就会死,还不会伤苗。” 他边说边示范,用竹制喷壶将艾草水均匀喷洒在叶片上,晨雾中,艾草的清香与禾苗的气息交织在一起,格外清新。
晨雾渐渐散去,阳光穿透云层,照在田中的 “蚜虫检测卡” 上。王阿福检查卡片,上面只有三只蚜虫,远低于防治标准,他笑着对农户们说:“大家护管得好,蚜虫不多,接下来只要继续除草、浇水,苗株就能顺利长到三叶期。” 农户们闻言,干劲更足了,午间的阳光越来越暖,苗株在阳光下舒展叶片,仿佛又长高了一截。
午间的日头正暖,榆关以西五里的小山丘上,李二郎带着五十名边军和二十名耶律帖木儿部落的牧民,正在搭建 “临时哨卡”。按 “边境哨卡建造规范”,哨卡需建 “半地穴式” 营房 —— 深挖三尺,用夯土加固四周,屋顶铺茅草,既能抵御北风,又能隐蔽身形;还需在哨卡周围挖 “警戒壕”,设置 “绊马索”,防止夜间有人突袭。
“先挖地穴,深度要够,不然冬天会冷,” 李二郎拿着铁锹,示范着挖泥土,“地穴的长宽要够四人同时休息,还要留个小窗口,方便观察外面。” 边军士兵们负责挖地穴,牧民们则去附近砍树,准备搭建屋顶的木梁。耶律帖木儿带着牧民们挑选 “耐寒的桦木”,这种木材韧性好,不易断裂,还能防虫蛀:“咱们草原的哨卡也常用桦木,耐用得很,” 他对身旁的边军小校周峰说,“屋顶的茅草要铺三层,再用麻绳捆牢,下雨才不会漏。”
午间的阳光晒得人额头冒汗,地穴已挖好,士兵们开始用夯土加固四周。耶律石(从辅兵营调来帮忙)负责制作 “绊马索”,他用粗麻绳编织成网,上面系着铜铃,只要有人或马碰到,铜铃就会响,能及时预警。“这绊马索要设在哨卡周围五丈处,” 李二郎指着警戒壕,“壕里再埋些削尖的木刺,能挡住小股盗匪。” 耶律石点头,按李二郎的要求布置绊马索,动作熟练,与边军士兵配合默契,仿佛早已不是曾经的残匪。
黄昏的风带着微凉,吹得燕云商道上的 “居庸 - 榆关补给联动队” 旗帜猎猎作响。周平(居庸补给站管理员)带着五辆牛车,载着二十匹丝绸和十石粟米,正从居庸补给站赶往榆关补给站 —— 这是 “商道补给联动机制” 的首次实践,旨在平衡两站的物资储备,居庸站丝绸多,榆关站粟米缺,通过联动调配,确保商队在任何一站都能换到所需物资。
“周管事,这联动调配真方便,” 同行的商队掌柜赵和笑着说,“以前我在居庸换了丝绸,到榆关还得找其他商队换粟米,现在两站直接联动,省了不少事。” 周平点头,从怀中掏出《联动物资册》:“这是两站的物资清单,每周核对一次,缺什么就调什么,以后商队不管到哪站,都不用愁换不到东西。”
黄昏的余晖渐暗,联动队抵达榆关补给站。榆关站的管理员周松早已等候在站外,两人核对物资清单,确认丝绸和粟米数量无误后,立刻组织人员卸货。赵和趁机在榆关站换了五石粟米,笑着说:“以后我走商道,就靠你们这联动机制了,省心又省力。” 周平与周松相视一笑,黄昏的风带着暖意,吹得补给站的旗帜猎猎作响,商道上的牛车渐渐远去,留下两道清晰的车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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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幽州议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