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,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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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军并未形成云气,但他们的战阵却异常严密。
霍去病本人则与于禁一同在城外搭起了一座豪华的营帐。
营帐内,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,香气四溢。
他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,一边品尝着美酒,一边欣赏着战场上的激烈厮杀。
在享受之余,霍去病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。
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战场,手中的酒杯不时轻轻晃动。
每当他大手一挥,或是做出一个动作,骠骑营的士兵们便会立刻跟随变化。
数千人为一组的军队,如同一股汹涌的波涛,层层冲击着城墙。
每一次的冲锋都是一场史诗的战斗,那汴京城的民望护盾在这强大的攻势下逐渐变得脆弱,随时都可能崩溃。
而大汉的体系自秦以来不断推陈出新,已经将兵家与武道完美融合,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战斗方式。
这种战斗方式看似与大唐的战阵有所不同,但实则各有千秋。
大唐的战阵更注重阵之形体,犹如棋盘上的棋子,在李靖这样的强大棋手的调配下,不断辗转腾挪,变化无穷。
每个阵法都有着奇特的效果,如偃月阵、龟盾阵、山岳阵、锋矢阵等等。
好的战阵更能召唤战魂军魂参与作战,勉强达到与云气相持的地步,这对武将的能力要求极高。
而大汉的战阵则更强调战之灵活。就像现在这样,虽然没有云气的加持,但霍去病却能在战阵之外,通过远程操控指挥,让战阵发挥出最大的威力。
无论战阵中有多少人,无论他们如何组织,也无论他们采取何种作战方式,都不会影响到整体的战斗效果。
当进攻时,军队可以化为阵阵汹涌的波浪,如狂风骤雨般冲击敌军的城墙;而当防守时,军队又能迅速凝聚,化为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,抵御着敌军的攻击。
这种灵活多变的战阵,使得大汉的军队在战场上无往不利。
实则大唐之战阵,军队随阵型而动,有良将者,诸如李靖,便能化阵如水,灵活调转变化。
大汉之战阵,隐隐有大辽之云气形态,阵随军动,云随军走,不许将领调配,大军如何行动,战阵效果如何变化。
没有形体,没有军魂,没有云气,平淡,却又灵活,让人捉摸不透。
·····
骠骑营接连不断地进攻了三日。
每一日,都有成千上万的儒生耗尽了他们的精神力,无奈地退下阵来。
城墙上,范仲淹的脸色苍白如纸,但他那挺直的身躯,倔强地伫立在这个王朝的最前沿,指挥着军队的调动。
原本敦厚的护盾,此刻却如薄纱般越来越稀薄。
他心中明白,即使倾尽全城之力,也难以坚守过十日。
“大宋,还有未来吗?”这一年来,这个问题时常萦绕在他心头。
当天下人都在担忧外敌入侵之时,他挺身而出,顶在最前方;当天下人因为危机解除而纵情歌舞之时,他却依然忧心忡忡。
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,这是他一生所奉行的准则。
望着城外如狼似虎的骠骑营,心情愈发沉重。
他深知,即使他此刻强行逼迫大宋的百万大军出城迎战,或许能够稍稍阻拦骠骑营的片刻攻势,但这完全无法阻挡他们进攻的步伐。
这场战争,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。史诗级对战传奇级,乃至神话级,双方的实力差距犹如天堑,令人感到绝望。
“范公,如若此次能够侥幸挺过去,我们便劝官家迁移吧。向南走,越过秦国的兵锋,直达南洲。那大周国虽强,但实行分封制,天下诸侯林立,我们或许能在那里找到一片栖息之地。”
身后,欧阳修的面色惨白如死灰,身躯消瘦得不成人形,看上去憔悴至极。
东陆这片地域,实在是太过可怕,每一次遭遇的敌人,都能在月余之内攻破国都。体系的差距和国家军事实力的巨大鸿沟,让人看不到一丝希望。
“又能如何呢?蓝星很大,却也很小,在这里弱者只能作为蝼蚁或是附属,你看那华夏,麾下多个和我们同层次的国家,尚且勉强生存。”
“哪怕迁移到了南洲,命运依然是被那周国掌控,并无差别。”
入蓝星之后,以往的畅想都变成了妄想,以往的恐惧都化为了现实,残酷到让人绝望。
“天下之大,难道就无我大宋容身之所,若我宋国入辽国之强,那该多好!”
欧阳修叹息同时,不忘调用精神力加厚前方城墙,在那里,上前骠骑营的冲击迅猛,厚有数米,高十多米的汴京城墙,摇摇欲坠。
复刻在上面的数道,铭文失去光芒。、
范仲淹并未回应,辽国这个名字让他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