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维的铁肢在地图上敲了敲临洮城西侧的"洮河":"徐质以为守住城门就万事大吉,却忘了这条河。"他让阿藤的藤甲兵制作木筏,表面涂满乌漆藤的汁液,看起来像普通的运粮筏;又让狼女带着羌骑去临洮城东面的"白杨林",故意让黑风部的骑兵看到,装作要在那里扎营。
徐质果然派黑风部的骑兵去白杨林袭营。狼女的羌骑佯装溃败,把黑风部引到林深处,那里的地面被挖空,上面铺着树枝和干草——黑风部的战马踏上去,纷纷掉进陷阱,骑兵们被摔得七荤八素,刚爬起来就被埋伏的无当飞军射成刺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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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姜维的木筏队顺着洮河漂流到临洮城下。魏军的守兵以为是运粮的民夫,没加防备,直到木筏靠近城墙,藤甲兵们突然站起来,乌漆藤甲在阳光下泛着油光,硬弩上的箭矢对准了城头的守军。
"放箭!"姜维的独臂一挥,木筏上的硬弩同时发射。城头的魏军猝不及防,纷纷中箭落水。藤甲兵们趁机抛出绳索,攀爬上城墙,乌漆藤甲挡住落下的滚石,浓烟呛得魏军睁不开眼。徐质在城楼上指挥抵抗,却被姜维的铁肢射出的利刃划伤手臂,鲜血染红了铠甲。
临洮城的东门被打开时,陈泰的援军才刚走出祁山堡——他收到的"蜀军主力在白杨林"的消息,是姜维故意让俘虏带回去的。当陈泰赶到临洮城下,看到的是蜀军在搬运粮草,城头上飘扬的蜀军旗帜,和被捆在城门上的徐质。
"姜维!你敢欺我!"陈泰的怒吼在城下回荡。姜维站在城头,独臂举起从临洮城搜出的粮草账簿:"陈将军,这些粮草本该是接济灾民的,却被你们囤积起来打仗——今日我就替天行道,把它们分给陇西的百姓!"
城外围观的百姓突然欢呼起来,他们早就受够了魏军的盘剥。陈泰看着这一幕,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民心,再打下去只会更糟,只好下令撤退。姜维站在临洮城头,望着陈泰退兵的方向,独臂指向祁山堡——那里是曹魏在陇西的最后据点,拿下它,北伐的通道就彻底打开了。
夕阳西下,临洮城的百姓们自发为蜀军送来酒肉。姜维接过一碗青稞酒,敬向北方的天空,那里的云层正在散开,露出长安的方向。他知道,前路还有更多的艰险,但只要南中稳固,军心可用,恢复汉室的梦想就绝不会遥远。城头上的武侯剑在暮色中闪着光,剑鞘上的"兴复汉室"四个字,仿佛正在被烽火重新点亮。
第五折 北伐序幕初拉开
祁山堡的城门在暮色中缓缓关闭,陈泰的身影在城楼上显得格外落寞。他望着城外蜀军的营地,篝火连绵如星,隐约能听到蜀军士兵传唱的歌谣——那是诸葛亮北伐时流传的《出师表》节选,被姜维改成了通俗易懂的曲调,歌词里"汉贼不两立"的字句,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。
"将军,粮草只够十日了。"参军的声音带着颤抖,"临洮城的粮草被劫,南中的补给线又被蜀军切断,再守下去...怕是会兵变。"陈泰的手指在城垛上划过,那里的刻痕记录着魏军的伤亡:三个月来,折损了郭统、徐质两员大将,先登死士和黑风部几乎全军覆没,剩下的士兵个个面带菜色,铠甲上的锈迹比血迹还多。
城外的蜀军营地,姜维正在召开军事会议。地图上,祁山堡被红笔圈着,周围的据点都已插上蜀军旗帜。狼女的羌骑在堡西的"卤城"屯田,那里的土壤肥沃,足够蜀军的粮草自给;阿藤的藤甲兵在堡东的"木门道"修复栈道,那是诸葛亮当年伏杀张合的地方,如今成了蜀军运送物资的要道;无当飞军则在堡南的"阴平桥"布防,防止魏军从后方偷袭。
"陈泰已经是瓮中之鳖。"姜维的独臂在地图上敲击祁山堡,"但我们不能硬攻——这座堡垒是曹操时期修建的,城墙厚达三丈,硬攻只会徒增伤亡。"他让王含写告示,用箭射进祁山堡,承诺只要魏军投降,绝不伤害性命,还会发放路费让他们回家。
三日后的清晨,祁山堡的西门突然打开,一个亲兵举着白旗跑出来,说陈泰愿意投降,但要与姜维面谈。狼女担心有诈,想带兵护卫,却被姜维拦住:"陈泰是忠臣,只是各为其主——他要谈,我就去谈。"
两人在堡外的空地上相见。陈泰穿着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