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藤的藤甲兵趁机攀上断云崖,乌漆藤甲在阳光下泛着油光,魏军的箭矢射在上面,只留下浅浅的白痕。藤甲兵们举着砍刀冲守望台,守将还没来得及放信号箭,就被乌漆藤甲遇热产生的浓烟呛得晕了过去——原来阿藤让士兵们在甲片上浇了桐油,阳光一晒就冒烟。
卧牛岭的魏军也很快败下阵来,狼女的银枪挑着守将的头盔,带领羌骑从后山绕回,直插河关的东门。城头上的陈骞这才发现中计,想要调兵回防,却被无当飞军的硬弩压制得抬不起头。姜维的撞木终于撞开了西门,蜀军如潮水般涌入,与魏军展开巷战。
陈骞在亲兵的掩护下往北门逃,却被姜维拦住去路。两人的兵器撞在一起,陈骞的长矛被武侯剑劈成两截,他惊恐地看着姜维的铁肢——刚才那一击,连他的精钢长矛都被捏扁了。"你不是人!"陈骞瘫坐在地上,看着蜀军的旗帜插上河关的城楼,突然拔出匕首想要自尽,被姜维的铁肢死死按住。
"留着你还有用。"姜维的独臂将他拽起来,"告诉陈泰,河关已破,祁山以南再无魏土。"城头上的蜀军正在欢呼,无当飞军的硬弩对准了北方的天空,藤甲兵的乌漆藤甲在夕阳下泛着胜利的光,羌骑兵的马蹄踏在河关的石板上,敲出"汉室当兴"的节奏。
第四折 血战险隘扬军威
河关的胜利并没有让姜维松懈。他知道陈泰绝不会善罢甘休,必然会调集大军反扑。果不其然,三日后的探马来报:陈泰亲率两万大军,正从祁山堡南下,先锋是郭淮的侄子郭统,此人勇猛有余,智谋不足,却带着一支精锐的"先登死士"——都是身披重铠、手持环首刀的亡命之徒。
"郭统的先登死士擅长平原冲锋。"姜维站在河关的城楼上,望着城外的开阔地,"我们必须把他们引到'落马坡'——那里两侧是山,中间只有一条窄路,正好适合伏击。"他让狼女的羌骑去挑战,故意装作不敌,把郭统引向落马坡,又让阿藤的藤甲兵在坡两侧的山林里埋伏,无当飞军则带着硬弩守在坡底。
郭统果然中计。这个满脸横肉的年轻将领,见羌骑"狼狈逃窜",当即下令全军追击,连陈泰"谨慎行军"的叮嘱都抛在脑后。先登死士的重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,像一股黑色的潮水涌向落马坡。
"放箭!"当魏军进入伏击圈,姜维的独臂猛地挥下。坡两侧的山林里,无当飞军的硬弩同时发射,箭矢穿透重铠的声音此起彼伏。郭统的亲兵举着盾牌护住他,环首刀劈断飞来的箭杆,嘶吼着往前冲:"杀过去!蜀军没多少人!"
就在这时,阿藤的藤甲兵从山林里杀出。他们的乌漆藤甲在阳光下泛着油光,郭统的先登死士挥刀砍去,却被藤甲弹开,刀刃上卷了口。藤甲兵们举起砍刀反击,乌漆藤甲遇血产生的浓烟弥漫开来,魏军的视线受阻,阵型顿时大乱。
"杀!"郭统红着眼冲在最前面,环首刀劈向姜维。姜维的武侯剑横挡,两柄兵器碰撞的火花溅在两人脸上。郭统的力气极大,姜维的独臂被震得发麻,铁肢突然弹出利刃,划伤了郭统的战马。马受惊跃起,将郭统甩在地上,姜维的剑正要刺下,却被赶来的魏军亲兵缠住。
落马坡的厮杀声震耳欲聋。羌骑兵在坡顶来回冲杀,将魏军的退路截断;藤甲兵的乌漆藤甲在浓烟中如入无人之境;无当飞军的硬弩则专射魏军的战马,让重铠步兵失去机动性。郭统爬起来后,见大势已去,想要突围,却被狼女的银枪拦住。
"你叔叔郭淮都不是我对手,你也配?"狼女的银枪如灵蛇出洞,枪尖挑向郭统的咽喉。郭统举刀格挡,枪尖却突然转向,刺穿了他的手腕。环首刀掉在地上,郭统惨叫着被羌骑兵围住,看着自己的先登死士一个个倒下,终于瘫坐在地上。
当陈泰的大军赶到时,落马坡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血迹。郭统被捆在马上,嘴里塞着布,眼睁睁看着蜀军撤回河关,城楼上姜维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,独臂指向祁山的方向,像是在挑衅。陈泰望着坡上的惨状,气得浑身发抖,却不得不下令扎营——他知道,姜维这一战,不仅杀了他的锐气,更让祁山以南的魏军闻风丧胆。
第五折 兵临河关围魏救赵
河关的城门在晨雾中缓缓打开,姜维的独臂高举武侯剑,蜀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。经过落马坡一战,陈泰的大军龟缩在祁山堡不敢轻举妄动,姜维趁机扩大战果,兵锋直指河关以北的"临洮城"——这里是魏军在陇西的粮草集散地,囤积着足以供应祁山守军一年的粮草。
"临洮守将是徐质,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