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看着辽东的银钱流水似的淌,却连个指缝都插不进去,急得嘴角起泡。
如今听说朱植要去辽东,这些人眼睛都亮了——朱植是皇亲,又是新封的藩王,常孤雏总得给几分面子。
他们揣着算盘找上门,无非是想借朱植这把“钥匙”,撬开辽东那扇紧闭的门,好把多年的馋虫喂饱。
朱植捏着那张字条,指节泛白。
他在京城见多了这种嘴脸,嘴上说得比蜜甜,心里全是掂量。
常孤雏把辽东经营得铁桶一般,岂是他们能随便啃的?这些人打错了主意。
朱植心里跟明镜似的——他与朱雄英自幼亲近,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,心思自然往一处使。
再说那常孤雏,既是朱雄英的亲舅舅,又是手握辽东军政大权的封疆大吏,根正苗红的自家人,实打实的友军。
他朱植去了辽东,是帮着稳固地界、打理事务的,哪能反过来给常孤雏添堵?
真要是闹出些不痛快,岂不是让雄英为难?
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。
日后到了地方,井水不犯河水是底线,能互相搭把手才是正理,断不会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糊涂事。
hai